是吗?
    她的神勇已经上达天听了吗?
    那她又可以与日肩并肩了吗?
    “咳咳,陛下是怎么夸赞我的,你说来听听。”
    骆乔终于收起竹竿。
    张九鼎只是听成国公说了一句此事,对骆广之来说,庶子的女儿并不值得他多费心,又怎么会详细跟门客描述。
    可这难不倒张九鼎,一个总角孩童别人会怎么夸,小孩子喜欢听什么样的夸赞,不过就那么几句话而已。
    骆乔听完所谓的陛下夸赞,还是绷着婴儿肥小脸,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张九鼎诧异,这小孩儿反应不对啊,怎么没有一点儿高兴?
    “不走是想叫我打你走吗?”
    骆乔竹竿一指,威风凛凛,“在女眷住的院子前探头探脑,图谋不轨,是想叫我打死你?”
    骆乔一个箭步上去,两手抓着竹竿往前一送,张九鼎吓得屁滚尿流跑了。
    “哼!”
    骆乔收了竹竿单手用力一跺,竹竿入地两尺深。
    “姑娘威武。”
    “姑娘霸气。”
    俩丫鬟啪啪啪为骆乔鼓掌。
    骆乔道:“含光,宵练,以后那人要是敢靠近,就给我打出十丈远。”
    俩丫鬟点头。
    骆乔很严肃地教比自己还大一两岁的丫鬟:“你们要记得,以后遇到这种花言巧语、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男人,一定要远离,他不是想骗你的钱就是想骗你的色。”
    “姑娘在浑说什么呢?”
    墨琴带着仆妇提了洗漱用品路过,听到骆乔小小一个人儿说大人话不由失笑,“让娘子听见,定又要训你的。”
    “琴姨。
    刚才祖父的门客在外头呢,被我赶跑了。”
    骆乔很自豪,“他看我年纪小,就糊弄我。
    陛下怎么夸的我,岂是他一介公府门客能知道的。
    此人如此花言巧语,定然图谋不轨。”
    墨琴嘴角的笑意微微敛去一些,对成国公府的做派更加一肚子怒火。
    还高门士族呢,这么不讲究的高门士族,放眼四国……当然也不是成国公府独一份。
    骆广之在水姬的温柔乡里徜徉了小半宿,安郡王府上的舞姬虽然身姿柔软、腰似杨柳,勾人得很,两相比较,骆广之却还是觉得他的水姬更销魂,小半宿的花样玩儿下来,让骆广之舒爽得整个人都飞升了。
    因此,第二天骆广之起晚了,仆役在门外把他从睡梦中唤醒时,他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官拜太仆寺卿,下头有两位少卿具体视事,平日点个卯就没有什么事了,有时不去点卯也无人敢说什么。
    今天他就决定不去点卯了,抱着怀里的暖玉温香想再做点非正人君子所为,被门外的仆役一声急似一声的唤又打断,气得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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