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一天天脑子里全是下流龌龊的玩意儿,终于有女人让你吃瘪了?再干这些下作事,出去就别说认识我,丢人现眼。”
    她冷着脸补了一句:“还有,温以宁不喜欢男人。
    就算没我,她也不会看上你。
    你真没必要在我这儿撒泼打滚。”
    “你想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一双破鞋也好意思记仇。”
    他们几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背后还有家族联盟,关系比亲兄妹还好,可她第一次这么失控骂梁慕白。
    她本不该这么凶。
    但她真的烦了。
    烦梁慕白永远像个长不大的男人,也烦自己得在两个世界里来回游走。
    他浑身青筋鼓起,像要从皮肤下炸裂。
    却哑口无言,连呼吸都带着怒火。
    沉卿辰这时才站起来,绕过茶几,一脚踢开那只被摔碎的酒杯,拿了瓶水,随手丢给梁慕白。
    “你吼够了没?至于为个女人折腾成这样?”
    他说完,不自觉拽了拽领口。
    锁骨下有几道红痕若隐若现。
    “我劝你别玩了,早点收手。
    周若涤不像表面那么好拿捏,你以为亲两口就能让人家乖乖躺下?”
    梁慕白听到这话,猛地抬头,像匹被挑衅的狼。
    “你亲过女人吗你?用不着你来教我。”
    沉卿辰嗤笑一声:“我可没打算教你,你这人也学不起来。
    只是提醒你,别再用你逼迫人的手段往她身上套。
    她不是你能控制的类型。”
    “你一旦沦陷,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话音落下,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像是无意,又像在回味。
    她确实狠。
    浴室里那一场缠斗,她赤身裸体靠近他时,眼神沉得像能把人吞下去。
    她的手指带着力气,动作却不急不缓,一点点撬开他的防线。
    亲得狠,咬得狠,抓得更狠。
    那不是情人之间的缠绵,更像一场谁先输阵的较量。
    她每个动作都在宣告主权,冷到极致,也野得要命。
    沉卿辰有时候觉得,她并不是性子烈,是伪装的太久了,彻底发泄出来了。
    她的温顺是面具,她的顺从是诱饵。
    她是毒,是火,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而他,居然开始回味她露出獠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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