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指着一个阳平郡府卫。
    “我?我?我?、我?没说‘骆’字。”
    府卫用力摇头,他没说话。
    “好?哇,你故意的!”
    “薛娘子”
    当?即大怒,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就是一拳打在那府卫脸上,府卫被打得横飞出去,人砸到梁柱再摔在地上,咳了两声,和着血吐出两颗碎牙。
    原本骆乔是想?问他们来元城的目的难道就只是对付阮瑎,不?想?那府卫自己找打,那她不?打岂不?是不?符合她的人设。
    打完这一个,看向下一个,那府卫在她目光扫过来的瞬间直接就是一个抱头投降。
    “说吧,你们来干嘛的。”
    骆乔折回去,一脚把挣扎着爬起来一点儿的宇文翊又踩了回去。
    上峰在别人脚下,先头被杀威棒扫飞的影子卫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我?们不?知道哇……”
    抱头投降的府卫哭了,“我?们都是听窦别驾的令,你、你问窦别驾。”
    “……”
    正?在装死的窦薪一僵,恨不?得暴打那府卫。
    “窦别驾,还活着吧?”
    骆乔拿起一根杀威棒戳了戳趴在地上的窦薪,“不?过是被砸了一下,就这么弱不?禁风吗?”
    窦薪:“……”
    被砸了一下,是被一个人砸了一下,有?本事你也被这么砸一下试试!
    “阮县令。”
    骆乔唤好?不?容易再度爬起来的阮瑎,把杀威棒递给他,“你要不?要鞭个尸?”
    阮瑎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杀威棒,看了一圈满地伤残,以及骆乔脚底下满脸血的宇文翊,心底一直压抑着的悲愤喷薄而出,接过杀威棒就朝窦薪狠狠打了下去。
    “啊啊啊……”
    窦薪惨叫,连滚带爬地躲。
    阮瑎之前被一群十来个人围着拳打脚踢,伤得不?轻,全凭一股劲儿爆发出来打了窦薪两棍子,然后就打不?动了,拄着杀威棍喘气,恨毒地瞪窦薪。
    窦薪躲在梁柱后面,喊道:“阮瑎,你可想?清楚了,你是魏国人,是魏国的官。”
    “闭嘴!”
    骆乔抄起宇文翊刚才喝茶的茶盏砸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
    窦薪惨叫,右手抱着左边的胳膊蜷缩在地上,左小臂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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