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难受,腹肌一卷要起来,经理用手压住我的肩膀,“别动。”
    我生无可恋,“太脏了……”
    话刚说完,经理就捂住我的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说谁脏?”
    “呜呜……呜呜呜……”
    床单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满头问号,自由的双手试图抓住经理的左手,掰开它,和经理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一个好点的酒店,或者去我家也行。
    经理嘟嘟囔囔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明白。
    隔壁的声音渐渐低弱,进入了尾声,我正要松口气,女声又高昂了起来,啪啪的嘈杂声让我脸色铁青。
    经理骑在我身上,怒火一层叠加一层,他的手又宽又大,骨节分明,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随着怒气的增加愈发加重力道,我微微翻着白眼,在窒息晕厥的边缘疯狂试探。
    幸运的是,我没有晕厥过去,经理怒气十足地握拳砸在墙上,“叫你妈!
    !
    !”
    效果是显着的,巨大的砸墙声和凶狠的男声,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害怕,更别提还是处于“脆弱期”
    的男女。
    我为隔壁的男人默哀。
    但愿他不会阳痿。
    经理捂住我嘴巴的手松开,俯身凑近我,说话声不大不小,却在我耳边炸开。
    “你喜欢的男人是王升?”
    我难受得像是一口盐汽水没喷出来,全灌进鼻腔里。
    难受,贼鸡儿难受了。
    玩脱了,真玩脱了。
    我现在去哪里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
    孙悟空?熊大熊二光头强?
    经理看我久久不回话,实际上是我的脑筋飞速旋转,却怎么都无法圆回自己的谎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经理误会了。
    误会的后果很严重,经理握拳,又松开,又握拳,又松开,压抑着怒气,脖颈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了。
    他冷笑一声,眼神阴郁,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不准。”
    不准什么?
    不准喜欢王升,还是不准和王升再接触了?
    经理早就松开了我的双手,我是自由的。
    我自由的两只手只敢抓住床单,满手浸出热汗,又抹在肮脏发硬的床单上。
    我想触碰路凌,满心满肺都是这个念头。
    一个男人面对心上人的裸体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我也无法免俗。
    在黑暗里,我看不见经理,经理同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颤巍巍地抬起手,和路凌的腰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又缓慢地收回手。
    经理汗湿的手掐住我的脸颊,这是一个猥亵侮辱的动作,我早已勃起的鸡巴弹跳了两下,他没有发现,他试图掰开我的牙齿往里面塞药。
    两颗泛苦的药片没有兑水,从我的喉咙干巴巴地挤进食管,又蠕动着进入胃。
    经理拍了拍我的左脸。
    “想要为他守身如玉?”
    我猜到这两颗药的功能是什么了。
    是我在公共厕所尿尿时,无意间在墙上看见的东西。
    墙上有一行幼稚乌黑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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