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制止住射精的欲望,经理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到达巅峰,身体颤抖不止,好一会儿才侧过头,亲吻我的耳垂,“舒服吗?”
    舒服,怎么不舒服,可是,“下次,别吓我了。”
    我苦巴巴地说。
    经理因为重度肛裂进医院那次实在过于惨烈了,后来连着一周我都梦见了满床的鲜血,红通通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强大,我都阳痿了。”
    经理又困又渴,“阳痿了才好。”
    我不满地揪他的腰间软肉,“怎么能这么诅咒一个开朗阳光大男孩?”
    经理一点都不痛,反而醉醺醺地说:“那么粗一根棍子,我都想剁了。”
    “你那是嫉妒。”
    “不。”
    经理义正言辞地说,“痛,太痛了,要是能变小一半就好了。”
    我惊诧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经理的头顶,脑子冒出一个让我心慌的猜想。
    我拍了拍经理的后腰,强迫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又不太恰当,经理受酒精影响,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你是说,你和我上床做爱的时候很痛?”
    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是一开始会痛一小会儿……还是……整个过程都很痛?”
    经理:“都很痛,好痛,幸好我嘴紧,要是被秦明听见了,就猜到,他技术很烂了。”
    “我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所以从来不出声。”
    我神色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说不上是信念崩塌,但也差不多了,还差一丢丢就精神崩溃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经理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不到。”
    我揪着他的脸,揉扁搓圆,又一把搂进自己怀里,“睡觉!”
    一晚上没睡,凌晨五六点我躺在床上哪哪不得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灰溜溜地下床找湿毛巾毁尸灭迹。
    床上没有沾多少,我扣了扣干瘪的精斑,手指甲里全是白色的粉末,用湿毛巾擦两下后还能看出痕迹,但是不明显了,一般人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瘫在地上,心好累。
    经理醒后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看不惯周围的环境,也没什么表情,我开车将人送回去,又自己坐地铁转公交回家。
    一回家就开始唉声叹气,心里难受。
    可是这种事,我能和谁商量?
    谁都不好开口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升给我打电话了,嗷嗷哭,嗷嗷叫,抽抽涕涕的要寻死,我顿时精神了,赶忙劝他别冲动。
    “那我来找你,我,我真是不活了!”
    王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过了半小时,他就到我家了,一双眼睛肿得像是兔子眼睛,我刚开门,他就往我怀里扑,干哭不流泪,扯着嗓子喊:“我脏了!
    我不干净了!
    !”
    “你掉粪坑里啊?”
    我第一念头是这个,王升一噎,锤了我一拳,“能不能想点好的?!
    你才掉粪坑了。”
    说完又嚎,我扯着他坐下来,连鞋子都没换,坐在沙发上问他,“那你怎么不干净了?我闻着也没臭味啊。”
    王升哭哭啼啼地说:“我表哥,诸星河,呜呜呜,强奸我……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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