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烙印着元始祖炁的古朴玉简本身就是一个阵法类的神通。
    其中编织诸多的奥妙,只有对这玉简内部的内容有所领悟,才能够注意到这玉简本身的不同,而想要破解这神通阵法,需要完全运用到对于这元始祖炁的内容,甚至于比起这元始祖炁内部讲述的东西,还要更繁杂许多。
    少年道人注意力被吸引,下意识去内心之中推演。
    元始祖炁之中,元,始,祖三字轰然崩散,化作了纯粹的炁被少年道人勘破。
    这古朴的功法之上,只剩下了唯一的文字。
    其名为——
    【炁】!
    炁!
    !
    !
    浑沌太赤灵文对标的玉清祖炁真符文字。
    这玉简本身,也是功法的内容,才是真正的真传。
    轰!
    !
    !
    刹那之间,炁就变化流转,最终化作了一双眸子,苍茫浩瀚,大道至公而无情。
    如一中年道人。
    ……
    人间京城。
    七皇子李翟被软禁在了他的府邸之中。
    自他披甲持枪闯禁之后,就直接被捉拿,虽然说有四皇子和秦王的运作和世上尘嚣之上的言论,他没有被直接下狱,却也和入了天牢没有区别,素少人来,只是今日,被暗自锁了琵琶骨,几乎废了修为的七皇子抬眸,听到了脚步声。
    吱呀——
    大门被打开。
    阳光猛地照射入内,李翟的眼睛眯着,却还是直接地看着那站在光明之中的男子,看着他一步步入内,神色威严,摆了摆手,让内臣侍从都下去了,而后才垂眸看着七皇子李翟,沉默许久,道:
    “翟儿,可还怨恨为父?”
    北帝子,不见了!
    李翟纵然被手法暗锁了琵琶骨,废了修为,但是一股凶性和戾气却比起往日更甚,犹如不见天日之病虎,冷然笑道:“恨啊,当然恨,恨不得把你扒皮抽骨,打死之后,吊在城门上。”
    皇帝踱步走来,俯瞰着那筋骨疲软只坐在地上的儿子,道:“果然类我。”
    “但是,李翟。”
    “你是我生,我养。”
    “而你认为朕之权位,尽数黎民之血。”
    “那你从小到大得到的一切,皆是我提供给你,不也都是,黎民之血染成,肮脏如此?”
    李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皇帝的语气平静,袖袍扫过,就只坐在了李翟前的华贵床榻上,看着自己这个仿佛病虎般戾气深重的儿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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