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婴儿肥的小脸咧出一个可爱又和善的笑容:“别紧张,只是叫你们好生瞧瞧‘兖州的土包子’……”
    她边说边走到院中一块不规整的装饰用的石板后头,屈指弹了一下石板,然后膝盖微曲,右手握拳,一拳——
    “你们说的土包子是这样的土包子吗?”
    半掌厚的石板被打了个对穿,骆乔的半截小臂穿到那头,朝骆崇绚等人勾了勾手指。
    众堂兄弟姐妹们:“……”
    惹不起惹不起,撤了撤了。
    骆崇皤是最先跑的,他怕自己变成那块石板。
    三房的人看有人跑,立刻跟上。
    然而这院门可不是城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没有这等好事。
    含光、宵练守在院门前,一人拿着一根棍,二女当关,万夫莫开。
    “骆乔,你想干什么?”
    骆鸣珺尖声呵斥:“你要敢伤我们分毫,祖母不会放过你的!”
    骆乔把手从洞里抽出来,把石板从地上拔出,抛飞老高,又轻松接住,边抛边笑:“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一起来玩儿嘛。”
    “你你你你你……”
    骆崇绚不住后退,“你别过来!”
    那你叫我不要过去,那我肯定是会过去的。
    骆乔抛着石板慢慢朝骆崇绚走去,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一起来玩儿嘛,你们建康京的贵公子难道都玩不起的?”
    骆崇绚腿都软了,眼珠盯着石板上下上下,就怕石板砸自己头上。
    被吓傻的骆崇礼终于反应过来,“哇……”
    一声大哭。
    “哇哇哇……阿娘阿娘……哇啊啊嗷嗷……”
    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骆乔捧着石板惊呆,这小子胖得跟个肉球似的,哭声竟如此之大,简直能震落天边的大雁。
    难不成哭的声音和身材成正比?
    唔,这样的话……难怪骄骄两三岁的时候哭起来声音小小的,只包着泪看人。
    不过人跟人真的很不同,骄骄哭就很让人心疼,肉球哭就很让人想打。
    “吵、死、了!”
    骆乔把石板丢开,东平小霸王浑身恶霸之气。
    骆崇礼哭声一顿,看了骆乔一眼,然后仰头:“哇哇哇……阿娘我怕……哇哇嗷嗷……”
    他哭得这么惨,连带着年纪比较小的三房八姑娘骆芷也忍不住哭了。
    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林楚鸿,她来不及问侍女就急急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奈地嗔了女儿一眼,叫含光和宵练把院门打开。
    院门一开,一群要给“边州土包子”
    一点儿教训的京城男女公子飞快跑出去,骆鸣珺还不甘心,指着骆乔,叫嚣:“你等着,你欺辱兄姐,我这就叫祖母来评评理。”
    嘿呀,放你一马,你还来劲儿了。
    骆乔走上前一步,骆鸣珺吓得跑飞快,一骑绝尘。
    之后,骆广之去到如意院,看到的就是大房幸灾乐祸,二房吵吵闹闹,三房唯唯诺诺,四房老神在在。
    吵得他头疼。
    尤其是小孙子,哭起来没完没了,怎么哄都哄不了,还在地上打滚喊“打死她,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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