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后,却跟开了窍一样,做的文章极有灵气,让人称讚。”
    周麟叹了口气,一脸艳羡。
    “陆姓真是出天才,一连出两个。”
    周麟念叨了一句,丝毫没发现王阅川深思的眼眸。
    而此刻的侯府,却是气氛紧张。
    “你怎么又去报官了?堂堂侯府主母,总是牵扯这种事!
    闹起来,你觉得侯府名声好听吗?”
    “砚书和朝朝又没受伤!”
    “还不快去撤了!”
    老太太几乎咬牙切齿。
    昨夜,那么大的火,竟是一个都不曾烧死!
    许氏眉眼微冷:“母亲这话说的好笑,有人火烧侯府,置我儿于死地,为什么不报官?”
    “难道,这火是母亲放的?”
    她随口一句,吓得老太太面色雪白。
    陆远泽匆匆赶来,听得这句话眼皮子直跳。
    “芸娘,你胡说什么?砚书和朝朝,是侯府血脉,你怎能怀疑母亲?岂不是伤了母亲的心?”
    “还不快给母亲认错!”
    陆远泽理所应当的说道。
    许氏浅浅道:“就事论事,对人说人话罢了。”
    对鬼,自然说鬼话。
    这话更是气得陆远泽面红耳赤。
    老太太一口气更是提着上不来!
    许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孝不悌!
    “砚书和朝朝,被人恶意纵火,我还不能报官?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们就不是侯府的子孙吗?”
    “侯爷,你说,我能不能报官?”
    许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远泽心头咯噔一声。
    “怎么不能报官?当然要报官,只是,你怎么把陆景淮的小厮抓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夫人,我知孩子是你心肝肉,可也不能冤枉好人。”
    陆远泽叹息一声。
    以前的许氏多乖顺懂事,现在怎么这般不通情达理呢?
    许氏嘴角轻勾,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
    “自然是查出,小厮的娘子的二舅舅的儿子,是陆景淮的书童呀。”
    这绕了千百回的关系,若不是有朝朝,只怕谁也查不出。
    陆远泽都怔了一下,这百转千回的关系,只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怎……怎么会?”
    陆远泽甚至想不到,竟然真的查到了!
    “他,他为什么要烧砚书?”
    陆远泽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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