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上的差不多了,吩咐大家回去好好研习,常念只留了兰一起帮着拾掇草药。
    想到那日发烧,他好奇的问:“说说,你是怎么帮我退热的。”
    兰知道祭司是在考她,如实说:“我去的时候见首领在给你擦身子,稍稍叮嘱了一些,便出去给您煎药了,药方用的是你给芽退热的那副。”
    “哦?我喝了?”
    常念觉得穿越以后自己改变很多,要是搁在以前,他迷迷糊糊的肯定要嫌药苦。
    果然,艰苦的环境能让人戒掉矫情。
    “嗯,喝了。
    首领喂的。”
    说起这个,兰觉得脸上有些热。
    “哦,那他喂药的手法还挺好的。”
    不知道情况的常念天真地说。
    兰咽了口口水,如实道:“首领,用嘴喂的。”
    说完,她便谎称家里还有事,留下一脸茫然的祭司大人。
    用,用嘴喂的!
    所以那天根本不是什么触手怪?而是厉的舌头!
    怎么办?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第章
    要如何形容常念此刻的心情呢,他很想再穿越一次。
    不然给他个时光机也可以,次抛的就成,带他穿越到发热前,梦里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喂药就喝,别特么矫情。
    很显然,这不可能。
    想想这几日的厉,好像还挺正常的,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自然,果然是事急从权吗?
    可一想到他舌头伸进来纠缠的感觉,常念怎么都做不到从容淡定。
    而且最让他觉得崩溃的是,当知道梦里的不是什么触手怪而是厉的
    他竟然可耻的心神荡漾了下!
    这次他手上有力气了,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醒点,厉可是你的家人、搭档,他尽量忽略掉心中不合时宜的悸动,一遍遍告诫自己。
    没关系,你只是单身太久了,上辈子母胎lo,这辈子年纪还小没有机会,所以有一点反应很正常。
    如果那日喂药的换做是别人,也会让你觉得心思浮动的,别想太多。
    安慰完自己,常念去找小狼,他觉得运动可以让人忘记烦恼,所以一人一狼开始绕着部落跑圈。
    “诶,你们瞧,祭司在做什么?”
    常念红色的马面裙随着风一荡一荡的,银色的小狼就在他旁边,哈赤哈赤勉力跟着。
    “没看着在遛狼呢吗?估计是狼崽子在家待不住,祭司大人带他出来玩玩。”
    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插嘴说:“自从祭司大人将狼崽子带回来,我瞧着都想养一只。”
    正在染布的嫂子不赞同道:“你没看到那小家伙,除了祭司大人和瑶,见了谁都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别的狼崽子,有哪只能这样听话的。”
    那姑娘想想也是,便没有再说。
    厉除了第一天在家守了常念一日,其他时间都随着狩猎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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