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遗光一步不让:“谁知道你会不会操纵它吃了我?就像王洛给我种的子母蛊一样,心念一动就能杀了我。”
    余谯气急败坏:“我既然答应就不会做这种事!
    更何况那可是蛊王!
    何来子母蛊一说?”
    他要被姜遗光的胡说八道气坏了。
    “所以只差最后一道了?只要放在我身上就能养成了?”
    “……是。”
    姜遗光便在此刻轻轻冷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
    “种在我身上挺好的,这些时日的嗜睡也是我装的。
    你不用替我取蛊。”
    姜遗光看着余谯,后者慢慢明白过来什么,一点点瞪大眼睛。
    “既然已经在我身上,这只蛊王,归我了。”
    姜遗光一字一顿道。
    前面还没什么,邬大人威胁也好,总归他能收回蛊王,也不亏。
    等姜遗光把这句话说出来,余谯才是真正两眼一黑,抖着手指着姜遗光你你你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邬大人也有些愕然,旋即心里憋着笑退开半步让他们自己吵去。
    她还担心姜遗光吃亏,现在看来,他要真这么好欺负,也没法渡过那许多死劫。
    姜遗光明显是在设套让余谯着急,这样一来不论能不能得到蛊王他都不亏。
    要么是余谯把蛊王拿回去,一切回到原样。
    要么是蛊王从此归给姜遗光,他白赚了个宝贝。
    擅蛊之人少,却也不是没有。
    到时再请来一个取蛊。
    想到这儿邬大人就更高兴,余谯此人狂傲至极,若不是她威胁要把他园子一把火烧了也没法把他叫来,现在总算有人治一治他了。
    叫他吃个教训也好,不然以后他还敢对入镜人下手。
    真以为入镜人都是疯子这句话是假的吗?这回姜遗光没计较,换成别人,估计早就想办法杀了他了。
    “我最讨厌有人暗地里害我。”
    年轻男子阴冷道,“你既然做下这种事,总得付出代价。”
    余谯急了:“蛊王可是我的!
    它是我养出来的!”
    “那又如何?既然它在我身上吃了我的血肉,那就是我的了!
    你休想轻易讨回去。”
    姜遗光分毫不让,“否则我白白养好几天的蛊虫就是为了让你拿回去?你以为我有这么好心吗?”
    余谯脸孔扭曲,又气又急。
    姜遗光只快意又恶劣地笑:“就算你想取,我也不要了。”
    “余先生,请回吧。”
    邬大人和沈长白就袖着手在一边看热闹,姜遗光三言两语把余谯气得跳脚,甚至不顾其他人在场就想动手,养蛊之人全身都带毒,沾上一点都可能要命,但全都被姜遗光灵活躲开,一片衣角都没沾上。
    转眼间人就来到了窗口,姜遗光坐在窗边回头对余谯得意地一笑:“它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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