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
    喻雪声也没问他为什么要用唇语,“月底我应该就赶会来了。”
    顿了顿,他又说:“这一次看你,你的病确实基本上好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爱无能。”
    傅昀深的桃花眼微微瞇了起来,他勾唇:“爱、无、能?”
    喻雪声显然知道这三个字会引起误会:“我说的这个爱无能可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上的。”
    “因为你童年的那段经历,你很难,不,应该是一定不会爱上什么人,简单来讲,就是你没有爱人的能力。”
    傅昀深微微沉默一瞬:“她是所爱。”
    “这也是你病能好的原因。”
    喻雪声浅浅地笑了笑,“太遗憾了,我确实少了一笔资金收入,你可是个大金主。”
    傅昀深没回这具,他注意到了喻雪声身后的树:“你在热带雨林?”
    “对,你这个电话打得真是巧。”
    喻雪声很平静,“我刚摆脱了一波野人的追杀。”
    “那挂了,你接着被野人追吧。”
    通话结束,傅昀深侧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孩。
    他无声地笑了笑,再暴戾的情绪也能够在此刻全部平静下来。
    这是他的光,也是他的药。
    就在这时,嬴子衿动了动,幅度很大,转过了身。
    傅昀深眼睫一动,身体立刻有了动作。
    他立刻下了床。
    一回头却发现,嬴子衿并没有醒,只是把杯子给踢掉了。
    傅昀深任劳任怨地捡起被嬴子衿提下来的被子,给她盖上。
    第二天早上。
    嬴子衿醒过来。
    她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她揉了揉眼睛,看见男人靠在窗边:“长官,你还没走?”
    傅昀深转头,垂眸看她,懒懒地笑:“夭夭,真没良心。”
    只有他自己知道,她昨天晚上踢了多少次被子,他又给她盖了多少次。
    “我得走了。”
    嬴子衿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换衣服,“一起么?”
    “训练?”
    “不是,挣钱。”
    《青春202》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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