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荑不紧不慢道,“你来抢婚?”
    占有
    抢婚?
    荆向延眉头挑了一下。
    “这是挑唆?”
    他意味深长。
    “不,”
    乌荑淡定地又喝了口汤,“是建议。”
    “建议的很好,我采取。”
    荆向延简单整理了下衣领,接着又看着她把补汤全部喝完才算完。
    “你要走了?”
    乌荑背靠着枕头,调整了下坐姿。
    “嗯,”
    荆向延低着头给她收拾碗筷,将东西全部收好放进食盒内,漫不经心道,“回去跟军师讨论?下怎么抢婚比较有排场。”
    “你那军师管用吗?”
    “想来见见?”
    乌荑无奈地指了下自己脑袋上包裹的严实的绷带:“我这样怎么去。”
    荆向延认真地看了她几秒,然后正色道:“阿无,你说抢婚那天?我是不是也穿白色的比较好?”
    为什么要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这么不正经的话。
    “你穿黑的都没人说你。”
    乌荑叹口气。
    “行啊,你也穿套黑的,好跑。”
    荆向延顺着她的话接下来笑了几声?,随后提起食盒,“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有事打电话给我。”
    才走出一步又不忘补充道:“等会儿?护士应该会过来给你换吊瓶。”
    乌荑点点头,把人送走后才长舒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荆向延话太多,还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潜意识很放松的原因?,脑袋的钝痛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荆向延前脚刚走,乌荑躺在床上还没休息几分钟,后脚护士就敲门进来了。
    乌荑无聊地抬头看她将空了的瓶子取下来,余光却不经意瞥到?前方沙发茶几上的一本疑似日记本的东西,是荆向延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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