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它,忘记它。”
    再此被擒住后,殷问酒无力的一头扎在了桌上,磕出一声响来。
    闷闷道:“我体内怎么会有蛊虫呢?”
    在场没一个懂蛊的,楼还明得知这事时,已经被卷柏提醒过了,千万别提虫子的事。
    眼下殷问酒先抛出了话题,他接道:“咱们回上京,太医院里也有擅蛊的,再不行,广昭天下擅蛊之人,总归会有办法的。”
    蓝空桑道:“再不行,回云梦泽翻翻书?”
    殷问酒还是没抬头,“我以前还以为是我厉害呢,还会解蛊!
    给青儿解蛊时没少看书,没看出门道来啊。”
    只有周献一人站在另一个层面,“为何要解?她亲自养育的蛊王,似乎也不害她,还能有大用。”
    那闷头难受的人猛的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周献道:“你说我会不会,是苗疆人?”
    回京
    陈周仁因着况复生的事忙的脚不沾地。
    这两日都没在后院见到他的身影。
    现在闹事的人不多,但却是最难缠的。
    他奔到后院时,一桌人正在用饭,而殷问酒的手被绑在了椅子上,面对周献的投喂,只瞪眼看着,死活不张嘴。
    “这是?咋了?”
    周献放下碗筷,“闹脾气了,陈大人何事?”
    周围人对他们的闹脾气很习以为常似的,陈周仁心想,王爷和未来王妃还真有情趣。
    “况二公子马上疯死了!”
    “死了?当真是马上疯?”
    问话的是殷问酒,陈周仁还有些难为情,解释道:
    “确实,白日里就招了歌妓舞女上府,说是因着况府做邪术的事,处处受挫,心烦意乱,没日没夜的睡不着,于是喝酒放纵,死在了床上。”
    这其中,必然有怨气的功劳。
    殷问酒嗯了一声,平淡的很。
    陈周仁走后。
    周献问殷问酒:“除了那五道怨气,现下况府的事能解决的也算解决完了,跟我回上京?”
    完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殷问酒并没有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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