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献问:“哪样了?”
    殷问酒:“你我都同床共枕了,哪还有一拳的距离。”
    周献:“可我没名份之前,我们也是同床共枕。”
    他语气里的那一丝委屈又蔓延出来,继续道:“不管之前还是现在,更亲近的动作小酒儿似乎都不曾主动,不是说喜欢便忍不住亲近吗?
    我便是如此,见到你总想贴近些,牵着,抱着,吻着……还有,冲动。”
    两人站在床边,他垂眸,看着她呆愣微张的唇,也得见一些红润的舌尖,便想低头一尝。
    最终克制下来,喉结滚动,等待着殷问酒的主动。
    “我、我之前不是主动了吗?那次沐浴。”
    “喜欢,是时常的亲近之意,”
    他弯下腰来,离她更近一些道:“也会想抱我,粘着我,亲我。”
    这一声亲我,更像是一句命令词般。
    殷问酒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心道:这张脸,确实有很大的吸引。
    但她习惯了周献的主动,她也不太擅长情绪的表露。
    可这句命令般的亲我,也当真操作了她似的。
    她伸手勾住周献的脖颈,把人又带的往下了些,惦起脚吻上他的唇,浅尝即止,随即分开。
    道:“咯,亲你了。”
    语气显得镇定不过,绯红却爬上了耳垂。
    周献抿了抿唇,笑道:“继续保持,更进一步。”
    殷问酒翻他一眼,继续脱衣衫,穿着里衣往里头爬。
    “蓝刀客曾说过,你习惯仅穿一件肚兜睡觉。”
    殷问酒这人遭不得人激,严格来说她知道周献这人也是嘴皮子大于行为的人,如她要解他裤带时他也不许。
    于是二话没说,抽出里衣的系带便脱得仅剩一件樱粉色缎面肚兜。
    背上不过两根细绳,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来。
    周献呼吸一滞,盯得眼也不眨。
    在身体反应大于行为前,他猛地掀开外头的被子躺了进去,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该怎么哭的!”
    殷问酒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回嘴道:“大饱眼福,背上都不疼了?”
    他哭笑不得的翻了个身,声音闷在枕头里,“算你厉害。”
    真情
    胡闹完,殷问酒也躺了下来。
    她确实有只穿肚兜睡觉的习惯。
    银票太多,自然要极尽奢华的享受。
    她在云梦泽的一应用物,皆是普天之下最最好的东西,裸着去睡该更舒服才是。
    但她总动不动就晕了,赤身裸体的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气氛安静片刻后。
    殷问酒率先开口道:“程十鸢不是在师兄五岁多时再次以活死人身份死去的,兵马司那具尸体上的符文我今日仔细研究过,不是人皮,但那具尸体是程十鸢。”
    周献今日听周昊的推论,也是才惊觉这一点。
    他道:“苏越身上,一摸一样的地方有这样一个符文的可能大吗?”
    殷问酒:“不确定,但以程十鸢如今尸体的状态来看,我更相信是只有她有,在她死前,她一直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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