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袭明制住韩默乱扭的屁股,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男人掰开他的臀缝,将就韩默的骚水和他的精液,把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
    韩默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知道自己没力气了,无助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咬着被角装死。
    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季袭明好像也变得耐心起来,扩张好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他闷不吭声地开拓着新的领域,直到韩默奇怪地叫了一声,鼠蹊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大腿两侧的肉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
    “是这里吗?”
    男人找准了位置,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戳着那个位置,他浑身蛮力,大开大合地把韩默撞得双腿发软,在如同海浪般的大床上颠簸着,已经忘记了时间。
    “真是个骚货,”
    季袭明抚摸着韩默的屁股,光滑的皮肤上淌满了黏腻的液体,男人用食指一沾,放在拇指上轻轻捻了捻,再分开时就形成细长的银丝,“你刚刚叫我什么?”
    下面两朵肉花都被肏开了,整个人都变成肉套子的韩默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他撅着屁股,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征伐,像匹困在保定架里,亟待授精的牝马,被动地感受着男人的插入和撞击。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不悦地拧起眉毛,又给了韩默屁股一巴掌:“我问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公!”
    豆大的泪珠从韩默眼眶里滚出来,他抿着嘴忍住痛呼,半晌后,捂住老脸,闷声回答道,“我叫你……老公,对不起,我的错,我以后会注意的。”
    “很好,以后也记得这么叫。”
    季袭明蹂躏着臀尖上肿胀的软肉,终于射了今晚最后一次精。
    前后都被灌满了,下半身全是精斑和淫|水,胸脯上还有半干的腺液,脸上也是斑驳一片,汗水和泪水打湿了韩默的脸,像颗过度成熟,汁水淋漓且待人采摘的水果。
    他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季袭明不会再继续,想尝试着从床上爬起来,然而体力的透支让他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求求你,”
    韩默怔愣地望着俯身下来的季袭明,哑声地乞求道,“真的不要了。”
    最后的清洗是季袭明做的,他横抱着韩默进了浴缸,尽职尽责地把后穴里的精水掏干净,而正主早已不省人事,甚至不知道男人在闭眼之前,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年底将近,各个单位都忙了起来,军部也不例外,在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季袭明告诉韩默以后不用再做他的早餐。
    不给男人做早餐就意味着不用早起,这固然是件好事,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买的牛奶喝不完了。
    实不相瞒,秉持着勤俭持家的韩默已经掌握了住高档小区的生存技巧,其中一条就是时刻关注精品超市的打折促销活动。
    每个周三是会员日,同时是临期鲜奶的处理时间,他每次都会买打折鲜奶放在家里,数量不过,刚好能支撑到下次鲜奶处理,同时产品还会卡在过期之前。
    季袭明对每天早上一瓶鲜奶毫无异议,其实他好像对韩默做的任何食物都没提过意见,或许是因为韩默摸清楚了他的喜好,又或许是因为韩默是个天才,做的饭都正好和他的口味。
    总而言之,他们在一日两餐这件事上相处得还算融洽,直到男人在喝了半个月的牛奶后,发出了让韩默喜忧参半的通知。
    “下个周六记得空出时间来,季天择要见我们,”
    季袭明敲击着玻璃瓶,眼神在装牛奶的空玻璃瓶和韩默之间来回打转,见韩默好像没反应,男人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沉声道,“还有,以后别买这种牛奶了。”
    “你不爱喝牛奶吗?”
    季天择是季袭明的父亲,韩默是知道的,上次在小妹婚礼说“有人要见他”
    的那个人就是季天择,只是这位将军很忙,永远没有闲赋在家的时候,所以除了那天外,再被他召见就是在这个周六了。
    韩默对见长辈这件事还是紧张的,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处理掉他放在冰箱里的牛奶,季袭明不喝,光靠他一个人肯定喝不完,到时候只能扔掉,也太浪费了。
    “你……”
    季袭明噎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季天择吧。”
    直呼父亲名讳本是件大不敬的事,但季袭明这么干好像就理所应当,韩默还记得第一次从季袭明嘴里听到“季天择”
    ,还傻乎乎地问这人是谁,在知晓对方和自己的关系时,差点把牛奶喷到男人脸上。
    丑媳妇见公婆啊……韩默挠着头想到时候应该穿什么,要不要买点东西带过去。
    “嘿,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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