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不错的话,群英会上简初受了伤,需要药浴,是你与江辰交换,主动帮简初治伤?”
    当时“章落雁”
    也在,知道这些不足为奇,官居却是顿感不妙。
    “你那时候,是真有那么好心还是不愿简初身子被看了去呢?”
    极为露骨,没有半点含蓄。
    “呵,你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激我?如此一而再再而三。”
    官居捏紧拳头,面上只余镇定。
    “哪有?不过是最后提醒你一次,大梦当醒了,你心里想的那件事,绝不可能发生。”
    “与你无关。”
    “哦,是吗?”
    与修将视线拉到院门方向,勾唇,“确实与我无关呢,不过,这应该和简初有关系吧?”
    官居闻言猛地回头,只见郁离原本平静的神情仿佛凝固起来,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微微僵硬,眉头蹙起,眼神中闪过困惑与迷茫。
    薄唇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昨夜的场景猝不及防闯入脑海,郁离细细想来只觉得恐怖。
    官居究竟何时起了那些念想?
    “叔父?”
    手中剑落了地,官居来不及管就要上前解释,却直接迎上郁离冷漠疏离的双眸。
    在与修说为他好时,鬼使神差,郁离脚步一顿,选择了继续听二人争论。
    可未曾想到,会听到这些。
    “既然简初来了,那我便走了,后会有期。”
    与修脸上显出得意的笑,运起内力轻松一跃而去。
    “叔父,他是与修,他的话不可轻信。”
    官居从未像此刻这般心慌,终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你的意思是,与修说的是假的了?”
    真真假假,早在官居眼里盛满慌乱时郁离就有了分晓,可他还要听官居亲口说。
    只要,官居承认与修说的都是假话。
    而回应郁离的,只有默然。
    连撒谎也不愿意了么?
    “呵。”
    郁离只觉一股强烈的情感从心底喷涌而出,如同汹涌的潮水,要将他淹没殆尽。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官居和他的一点一滴,而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郁离闭了眼,用几乎无悲无喜的语气宣泄心中的愤慨:
    “官居,我是你叔父,你怎么能……”
    =
    “不是你说的么,我们是亲人,你……这种情感是不对的。
    你知道么,官居?”
    郁离换了几次气,才道,“如果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误解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