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兄弟就哪个是二妹妹,哪个是三妹妹发生了争执。
    贾赦觉得穿鹅黄裙子的是二妹妹,穿葱绿裙子的是三妹妹。
    贾政却以为二妹妹穿的是葱绿裙,三妹妹穿鹅黄。
    至于贾敏和贾姝,一个年纪大,一个年纪小还梳着揪揪头,很好认。
    砚台看不下去了,这兄弟俩怎么就因这个事争的像是乌眼鸡。
    砚台无语:“大爷、二爷,若实在认不出,不如写封信,家去问一问?”
    贾赦瘪瘪嘴:“我才不写什么劳什子信,爷自己去看,反正母亲说了,在书院呆得腻烦,可以去庄子上寻她。”
    这话说得贾政也极为心动,年后书院的先生病了个,课也不能好好上。
    况且贾政回家和姐妹们一起听过白先生讲经,虽然母亲说书院的先生更清楚考场上如何出题。
    但白先生比书院里的先生们讲得好啊!
    白先生还不像书院的先生,总爱听奉承。
    再瞧瞧四妹妹抄来的诗集,这样出游的日子,遗憾自己没能参与,这些诗作中没有他的一份。
    贾赦也在旁边咕哝:“还说什么要出去踏青,我看咱们书院里就是去小花园踩几根野草。”
    此言正中贾政下怀,若论风雅,书院里这群读书人,附庸风雅还差不多。
    贾政心里也正没劲,贾赦身边的石头忽然从外面进来。
    “大爷、二爷,金先
    生来看你们了。”
    石头就是实心眼讷讷的,这话也说得奇奇怪怪。
    仿佛金先生是什么长辈来看望小辈一样。
    院子不大,屋子也不大,金先生在外面刚好能听见石头回话的说了什么。
    保持微笑的嘴角都开始僵硬。
    他怎么敢来‘看看’这二人,这是拜会!
    这个笨笨的小厮懂也不懂!
    ?
    事已至此,金先生只能保持微笑。
    贾赦面无表情道:“还不快请先生进来,看茶。”
    金先生一进来,看见公府大公子脸色似乎不太妙,心中忐忑。
    不过他还是自我安慰,早前这位贵人时常摆这种脸色,才引得许多先生不满。
    金图早就想到这二位跟前说一回话了。
    但那日从甄家回去,大喜大惊之下,还真着了凉,不轻不重缠绵病了许久,前儿才回书院。
    他又恐自己病体未愈去见贵人不恭,今日确定已经大安,才敢前来。
    贾政也道:“先生请坐。”
    金先生慢悠悠在桌边落座,砚台上了一盏茶。
    瞧这茶水,微微偏烫,茶汤清醇,茶盏通透。
    他若早点留意,怎么会眼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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