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那个爹,老妈越扇他他越高兴。
    薛乐一说他是受虐狂,受虐狂却说这是爱。
    薛知意蔫了,到嘴边骂他的话最后变成一句,“受虐狂。”
    陆彦生是头野兽,猎物越反抗他越兴奋。
    他握着她的手腕,侧脸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薛知意像触电似的把手抽回来,“滚开!”
    “你骂爽了吗?”
    “神经病。”
    “我被你骂爽了。”
    她的脸迅速红了一大半,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
    “陆彦生,你个神经病!”
    骂他两句他能把脏话当春药吃了。
    所以应该接着装傻白甜。
    陆彦生又握住她的手,“你让我射出来吧。”
    “你神经病。”
    他双手一起摩梭着她的手掌,眼睛紧紧盯着薛知意。
    漆黑的环境里,薛知意觉得他的眼睛像狼看猎物一样冒着绿光。
    院子里传来狗叫声,是薛庭遛狗回来了。
    看到叁楼的窗户没关,薛庭大喊,“薛知意,关窗户!
    傻狗!
    你干什么去!”
    “薛庭!
    你又欺负我的狗!”
    李似然的声音从二楼书房传出来。
    陆彦生一听到李似然的声音就浑身不自在,连滚带爬的跑去关上窗户。
    院子里的动静被隔在窗户外。
    “你刚才骂我你妈听见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我在?小意?”
    陆彦生心有余悸的转过身,薛知意坐在床上整理床铺。
    她觉得陆彦生简直就是个二货,如果薛庭不放水,陆彦生翻墙的时候就会死在墙下面。
    “这个问题在你准备翻墙进我家之前就该考虑。”
    陆彦生心虚的走回床边,顺手把她的水杯捡起来。
    薛知意重新躺下,盖好被子,“自己找地方睡吧。”
    ……
    被太阳晒醒睁开眼,房间里空荡荡的。
    薛知意翻了个身,被子蒙住头接着睡。
    “不知道拉上窗帘再滚蛋吗!”
    然后她就真的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
    懵逼的思索了一下,她掀开被子,站在窗户边的是李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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