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交颈相贴着拥吻的间隙,北堂岑用很低的声音喊他‘姐姐’,边峦的小腹立时一阵酥麻,人几乎要站不住。
    他顶受不了岑儿来这个,倦禽一样倚在她的臂弯里费劲喘息,他的思绪和神智都变得松散、零落、无法串连,那只手不怀好意地揿着他的腰,猛烈地动作,使他半天都喘不匀一口气,小腹酸胀,阳具硬挺,边峦听见水潺于隙,那是他正含吮着岑儿的手指。
    ‘峦’和‘岑’都是他母亲看中的字,原本他们该是姊妹,又或者如同两位母亲一般的镜花。
    时至今日,边峦仍不明白为何母神要如此苛待他,他的母亲说他是‘长得乱七八糟的怪东西’。
    他偶尔能在性事中短暂地成为女人,却要付出大得不成比例的代价。
    他喜欢岑儿喊他姐姐,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并不具备胞宫和产道,他有的只是一品花蕊似的小口和仅供享乐的窄穴。
    只有和岑儿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不觉得自己是乱异应于人的不吉之相。
    “我帮帮姐姐吧。”
    北堂岑在他耳边幸灾乐祸,手指缓慢地退出来,将黏腻的情液涂抹在他的腿面。
    边峦顺着她的力道转过身,被逼迫得跌坐在炕沿,北堂岑支着膝盖压上来,攀着他的颈子舒展着腰背,亲昵地蹭个不停。
    不管是猫是虎,撒起娇来总是差不多,边峦搂着她的胳膊,阳具已将绸裤撑了起来,湿漉漉的顶端把透薄的布料濡湿,那张小口的形状略微凸显,已经泥泞不堪。
    “分明长在姐姐身上,姐姐跟她倒是不太熟。”
    北堂岑扯落他的裤子,将男根往上拨,压在他的小腹上,拇指在穴口摩挲两下,轻轻摁揉起来。
    边峦哼了一声,夹住了北堂岑的腰。
    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远远不如岑儿,平时除了洗浴,他几乎不敢碰这个地方,尽管在外观和尺寸上不如女子,但大体来说,他的雌穴和母亲的、和岑儿的依旧相仿。
    “不难受吗?”
    北堂岑含吮他的喉结,感到湿热的情液从指缝间涌出,“我可以委屈一会儿,先让姐姐操一下。”
    “我以为你甘心受累呢。”
    边峦撑起身子,发簪遗落在枕畔,黑发顺着肩头直下,已很有些情动。
    他伸手去拿窗台上的锦匣,静静躺在其中一根玉势,比平时见到铺里卖的都要细小,缝缀在前后两片皮革之间。
    “你白天说不来京师的话。”
    边峦俯下身为她穿戴时才发现她湿得厉害,只不过老鸦绸子不显,登时感到有些脸热,性器更觉得涨,不由摸了摸那两瓣丰硕的肉丘。
    北堂岑支着腿,攥着他柔韧的胸脯揉个不停,说“什么?”
    边峦这会儿才回神,将系带在她腰胯上绑好了,在北堂岑的注视中慢吞吞地挪动,骑跨在她身上,一手撑在她枕侧,另一手轻轻抵着她心口,缓缓往下沉腰,问“她们又欺负你了吗?”
    “怎么会。”
    北堂岑失笑,扶着玉势,待边峦将圆润饱满的顶端吞进去,把住了他颤个不停的大腿,道“那会儿京师正乱,斗死个把人也是寻常。
    如今还算安稳。”
    她往上顶了顶腰,引发边峦一阵急促的哀吟,伏在她怀里,浑身都好像没有了力气。
    他的穴既窄又浅,容不了器具倒也正常,可北堂岑总喜欢刁难他,笑着在他大腿上拍,说“姐姐这样不行,这样要挨到哪辈子才能泄身?”
    “岑儿,你帮帮我。”
    边峦在她耳鬓上亲“我自己做不来。”
    他说这话时,屋内的烛火摇摇欲坠,快要熄灭。
    微光中,北堂岑的拇指划过他眼尾细密的褶皱,寒风中夹杂的锋利雪片也曾划过他的面颊,岁月在他眼窝的褶皱中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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