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太像,她从来都知道他好看,却很难直观感受到他外貌的吸引力。
    后来做得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看他偶尔会突然切换到看男人的视角。
    这很吓人,像大变活人,变来一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家伙。
    做可恨事,说可恨话,只是总让人恨不彻底。
    看他看久了,还容易被迷惑心神,很想亲他。
    她勾住陶决脖子,用了点力咬他下唇,“……张嘴。
    你张嘴就行了。”
    那是个半心半意的吻。
    她坐在别人腿上,腿缝夹着别人的阴茎,只有上半身落在他怀里。
    却不是个施舍的吻。
    与别人私处相贴、起伏摆动时,很会骗人也很会伤人的唇舌反被一次次送向他,变得只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太过美味可口,陶决甚至有些过载。
    他晕眩地被她放开,取回呼吸,舌尖上已经尝不到自己的腥苦。
    腥苦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钟意习惯性吻去陶然嘴角的津液,察觉味道有异,表情一滞,“……这算不算大吃一精?”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陶决忍了忍,没忍住给他脑门一下,“就你会活学活用!”
    陶然夹在中间,想笑又不是很敢笑。
    尤其陶决那根还戳着小腹,莫名有些……
    “……!”
    她忽地抖了抖。
    抖过之后,腰腹部还有细微余颤,并不是疼。
    身前身后的两个人都看得出来,同时伸出手,一个握她的腿,一个扶她的腰。
    她稳住身体,低头看看下面,又抬头看看陶决,语带一种“都怪你”
    的抱怨:“……流出来了。”
    从宫口滑落时发麻,往更外面流时发痒。
    做完这么久,还在她身体里作怪。
    陶然撩起t恤,露出腿间几乎垂到钟意身上的乳白色。
    几乎在同个瞬间,兄长用唇提前堵住她的惊呼,腰上那双手带着她,轻轻抬起,缓缓放下——
    撑圆。
    撑满。
    吞到底。
    她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见了,只感觉到钟意一下握紧她的腿,深深抽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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