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松了口气。
    司玉:“是只想和哥哥谈恋爱。”
    齐恒沉默了。
    治疗室里,无声的秒针也在沉默。
    “18岁,是不是就可以亲亲哥哥了?”
    齐恒沉默了。
    “哥哥也很想跟我亲亲。”
    齐恒的沉默震耳欲聋。
    一小时后,在小书房里的贺云,也被齐恒吼得耳朵疼。
    “绝对不可以,你绝不可以见他。”
    齐恒咬牙切齿,“他现在的记忆和心理年龄,都停留在16岁,更不可以做超出他理解能力范围外的事情。”
    贺云撑着脸,把玩桌上的素描笔,懒洋洋道:“比如?”
    齐恒:???
    贺云不是没皮没脸的人,只是齐恒越是拿出一副大家长的做派,就越想和他对呛。
    贺云:“那也请齐博士,别再跟病人拉拉扯扯。”
    齐恒:“……我什么时候和他拉拉扯扯?”
    贺云想起早晨在湖泊旁,齐恒抱着司玉,给他穿袜子和靴子的场景,呼吸都加重了些,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你心里有数。”
    齐恒想了想,蹙起的眉头忽然松开,轻笑一声:“长椅上都是雪,你想让司玉坐上面?”
    贺云:……
    “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他抱回房间?”
    贺云:……
    齐恒转身走了,留下贺云坐在书桌前,几乎就要将手边的笔捏断。
    天黑了,司玉回到房间,看着断裂在书桌上的笔,疑惑地皱起眉。
    忽然,灯光熄灭。
    “哥哥?”
    话音刚落,司玉的腰间都多出了一双手臂,后背也被温暖宽大的胸膛,紧紧包裹住。
    “嗯。”
    贺云靠在司玉头顶,“怎么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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