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笑了笑,慢慢放下腿,交叠在一起。
    “喜欢玩这样的小把戏吗?”
    “司玉……”
    “跪下。”
    贺云错愕地抬起头。
    司玉双臂撑在两侧,任由白衬衫松松垮垮地垂在他白皙肩头。
    “围着浴巾,不好跪是吗?”
    司玉抬起脚,圆润脚指钩住他腰间的白色布料,“脱掉。”
    深红地毯上的月光被窗棂切割,留下一道十字架。
    “今晚,教你个更好玩的。”
    良夜暗燃
    “这么烫了啊。
    谁允许你碰我的。”
    司玉踩住贺云的手。
    “只能我碰你,听懂了吗?”
    司玉满意地看着贺云再度双手背后。
    贺云有着西方人的高大骨架,每一处肌肉都布满薄汗,性感得如古希腊雕塑。
    ——尤其是当他双膝跪地时。
    早先,贺云还能直着身,固执地想要换来司玉的亲吻。
    但现在,他往后坐着,腰背依旧笔直,但膝盖却弯成了虔诚的弧度。
    这个姿势,让他大腿上的肌肉走向和青筋愈发凸出,像是翻涌的河流。
    他看起来很会做。
    这是司玉在翻遍贺云社交账号时得出的结论。
    贺云身着黑色滑雪服,将滑雪板插入雪地中,单手抱胸,另一只手竖起大拇指。
    额头上挂着宽大滑雪镜,下面是西方人的深邃眉骨和东方的俊秀黑眸,带着笑,就像他微微扬起的一侧嘴角。
    随性的姿势和表情,仿佛刚刚征服詹姆士邦德险些丧命的雪朗峰,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
    ——很装,但真的帅。
    为儿童基金会筹集慈善捐款,而参加的汉菲尔和伊顿公学的赛艇比赛里,贺云健硕的双臂更是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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