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位老者摸着吕政怀念着,诉说着过往时,吕政也只得强忍着让他们打量。
    数息后,云龙有些开心道。
    “东家,这几位便是吕公当年的心腹将士,他们在最后,跟着吕公班师回朝。”
    话到此时,云龙脸色一暗:“各位哥哥,吕公当年怎么会出事的,你们怎么会轮落到此地步的。”
    此时,断了左手的老者,挺了挺腰胸:“吕公当年大才,吾黄老三幸跟随吕公杀东林狗,灭梁王贼,但可惜敌人奸炸,吕公不得不赴死以求天下安定。”
    “对,吕公伟略。”
    在一翻赞扬之后,吕政才轻轻问道:“诸位叔伯如何称呼。”
    “我叫黄老三。”
    “我是陈啊七。”
    听着这些如同随意安的名字后,吕政却没有惊呀暗笑,而是略有佩服地对着他们恭了恭手。
    “先父有诸位兄弟,想来他能安息了。”
    吕政话一出,诸人双眼不由湿润起来。
    “吕公高义。”
    诸人异口同声喊道。
    见此,吕政便与诸人细谈着当年东林兵逼与梁王在京师的危局。
    此时,吕政才明白,吕建真是绝地反击,所畏阴谋阳谋俱使出,这才硬硬有现今的局面。
    说着,黄老三却问道:“吕少爷,你来此是干什么?”
    闻言,吕政不由苦笑道:“东林人陈兵三十万在外,诸位叔伯可清楚?”
    吕政话一出,诸人双眼不由流露出涛天的仇恨。
    “可恨,老夫现今不能上战场。”
    “当年吕公便明言,数十年后,与东林人必有一战。”
    “对,吕公还讲,只要打来的和平,没有求来的和平。”
    “我看当今的将士都是没有把的。”
    听着这些人一句一言把当下的将领给讲得一文不值,夏优明不不喜反驳道。
    “我夏家所有成年家丁都已经到东林人面前了,现在说不定正在磨刀擦剑了正准备血战一场。”
    “哼,当朝诸公当诛。”
    听夏优明如此主时,黄老三却不爽地喊道。
    “何解?”
    夏优明不明所以地望着黄老三。
    “平常不练兵,战时却胆小胆怕事不放权,此如何保国安定。”
    陈啊七不屑道。
    闻言,吕政一下便明白他们所言的意思了,不过不等吕政开声,云龙便插话道。
    “东家来此便是先场地练兵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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