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淡云跟李吟成功被她逗笑了,只剩下夏莫听跟曾涵秋沉默了。
    夏回清悄悄地戳了戳夏莫听的腿,他这才跟着毫无感情毫无技巧地笑了两声。
    夏回清:“……”
    徐淡云笑累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跟你们说,这小子之前腱鞘炎一犯都特别严重,都得去医院打止疼针。”
    “但是这小子吧,挺懒的,她就懒得去医院,你们猜她怎么止疼?”
    夏回清抢答:“我主动坦白,申请从轻处罚。
    反正你们都知道了,我不就製造了点其他的疼痛么?”
    李吟幽幽道:“是啊,她崇尚以痛止痛。”
    夏回清默默比了个耶,露出一个狂狷的笑。
    夏莫听一爪子呼了上去,“你还得意上了?”
    李吟看着回头跟夏莫听认真狡辩的夏回清,也想起了什么,激动地一拍桌子,“最严重的一次,她直接在肚子上戳了一刀!”
    夏回清:“?”
    她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儿?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李吟这么一说,徐淡云也想起来了,也跟着激动起来,“对!
    就是在她左腹下方,就大概是肾的位置,很深一刀!
    那口子有七八厘米长!”
    夏回清身子一顿,她也想起来了。
    在一旁安静地工作的林意漫却开口了,说:“那不是她自己干的。”
    夏回清看她一眼,说:“嗯,不是我自己干的。”
    电光石火间,徐淡云似乎明白了什么,说:“……是那俩老不死干的?”
    夏回清没说话,垂下眼帘盯着茶几桌看。
    夏莫听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有些不敢说,只是小心地观察着夏回清的反应。
    夏回清感受到他隐含担忧的视线,衝他笑了一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膝盖。
    尽管她努力地让自己表情正常,可是夏莫听还是看出了她那释怀笑容里的悲哀与辛酸。
    他垂眸凝思一会儿,果然还是忍不住,但是曾涵秋在这,他又不能直接问。
    李吟看出了夏莫听的为难,找了个借口让曾涵秋女士陪她出去一趟。
    直到玄关处传来关门声,夏莫听才开口问:“是你上辈子的爸爸妈妈干的吗?”
    夏回清没说话,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子。
    林意漫按住她的手,替她回答,“我并不认为能称之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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