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是剩下的成品原液,最多够你用半年。”
    “谢谢。”
    谢淮舟伸手接过,辞年却没放:“小舟,没人比你更清楚alpha身份带来的特权与优势,你”
    “哥。”
    谢淮舟打断他,“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不是性别,就算我是beta,一样能掌控谢家。”
    辞年松了手:“你想好就行。”
    沉甸甸的手提箱落在手里,银色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从谢淮舟眼前晃过。
    “leo,只做过腺体实验吗?”
    谢淮舟凝视着辞年,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辞年面色如常:“只有腺体实验。”
    谢淮舟缓缓眨了眨眼:“抱歉,哥,我太紧张了。”
    辞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宽慰:“换做我也会怀疑。”
    谢淮舟走后,辞年脸上和煦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宇间缠绕着一丝隐忧。
    他回头问身后的研究员:“t号药剂测试结果出来了吗?”
    “测试结果未通过,实验对象共七只,截止目前为止共存活两只,基因序列无改变。”
    研究员叹了口气,“猩猩的基因编码和人类不一样,用再多的药剂也是白搭。”
    他抓了抓头发道:“辞教授,您再给我们点时间,f国有套基因模拟设备,可以无限还原人类基因序列,我们已经去申请了,一年后就能使用。”
    “不行,阿宴等不了那么久。”
    辞年抿了抿唇,低声说,“最多三个月,我会找到新的临床实验对象。”
    谢淮舟拿了东西后,径直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公园。
    u盘插进笔记本里,加载的进度条像蜗牛一样缓慢爬行。
    随着“叮”
    一声轻响,谢淮舟立刻点开文件,大量专有名词和医学数据充斥眼帘,谢淮舟一目十行的滑过,只看得懂大概。
    谢淮舟每补充一次腺体原液需要使用l信息素,相当于成年alpha三次易感期分泌量。
    为了保证信息素浓度,郁长泽有一段时间长期服用激生药物以致于信息素紊乱差点休克,之后将近半年时间腺体处于封闭状态,无法分泌且感知不到信息素。
    谢淮舟想起当时辞年告诉他腺体原液无法供给时他的回答:“一种原料不行就换另一种,薄荷酒又不是什么稀罕味道。”
    谢淮舟艰涩的吐出一口气,心脏一阵阵发麻。
    文件滑到最下面有段视频影像,那是谢淮舟进入易感期后被抽取信息素的操作记录。
    实验室的镜头格外清晰,郁长泽每一分痛苦的表情,每一声哀嚎都被清晰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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