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一党的官员怀疑的问:“猎场应该没有老虎吧?”
    李衍坚持:“有的,我听见了!”
    他迟迟疑疑的看向卫子陵,小声道:“子陵表哥
    应该也是被老虎吓到摔破脑袋了吧。
    你因为害怕摔破了脑袋又没人笑话你,但你诬赖说是我砸破你脑袋的就太过分了。”
    卫子陵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到吐血,撑着的半天身子止不住的发抖:“胡说,胡说!
    哪来的老虎,你个骗子!”
    他现在若是能起来,都恨不能当场撕了这病秧子的嘴!
    四皇子淡声道:“现在不该讨论有没有老虎的问题吧?现在是卫子陵故意把十一骗到冰湖边上,还谎称十一打了他!
    这是欺君,欺骗皇子、辱骂皇子还意图殴打皇子该是什么罪,右相您应该最清楚!”
    卫子陵求救的看向自己外祖父。
    右相不慌不忙道:“四皇子言重了,子陵的额头究竟怎么破的,都只凭子陵和十一皇子的一张嘴,我们外人无从知晓,这就不论了。
    我们且说说大家都看到的,大家看到的是子陵骂了十一皇子,还想打十一皇子。”
    他看向卫子陵,“子陵,你可有碰到十一皇子?”
    卫子陵摇头。
    右相点头,接着说:“子陵并未碰到十一皇子,但三皇子和十皇子却切切实实打到了子陵,而且还下手颇重,子陵脸上的伤口就是结果。”
    他看向建宁帝,“皇上,臣并非要追究皇子们什么,只是子陵应该也委屈,求皇上给子陵一个公道!”
    建宁帝拧眉。
    李衍有些无语: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是要追究什么。
    这是要皇子们给他卫家的长孙赔罪吗?
    这老头好利的一张嘴,张口就将卫子陵骗他的事撇开了!
    他往地上一坐,呜呜就哭了起来。
    许嫔连忙过去抱住他,颇为气愤道:“右相一张嘴就把卫公子撇得干干净净,卫公子被打了就是皇子们的错,本宫儿子搞成这样就不关卫公子的事?大楚律法可是写得清清楚楚,辱骂皇室、意图殴打皇室、都是大罪!
    即便卫公子也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右相脸黑,卫皇后喝道:“许嫔,皇上和本宫父亲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建宁帝看向卫皇后,声音冷淡:“皇后,许嫔就事论事怎么就说不得了?大楚律确实有那么一条,方才子陵自己也承认了,他一时激动辱骂了十一,也意图殴打十一,被老三和老十拦了下来。”
    “今日随行的大臣和嫔妃可都听到了。”
    阮贵妃附和:“臣妾听见了。”
    淑妃也附和:“臣妾也听见了!”
    阮贵妃一党和淑妃一党的官员也纷纷点头:“臣等都听见了!”
    建宁帝看向右相:“右相可听见了?”
    众口铄金,右相总不能也说自己耳背,只能沉着脸点头,然后语带逼迫的问:“那皇上觉得如何罚合适?”
    建宁帝扫了一圈几个儿子,又看向躺在担架上的卫子陵,肃声道:“三皇子和十皇子殴打子陵,虽不是无故,但确实不该。
    就罚向子陵道歉,等冬猎回去后再各自去戒律堂领二十军棍以示惩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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