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筠枫半路出家,声台优越,形表也算同期佼佼者,梦寒居然觉得难以直视他仿佛藏了千言万语的眼睛。
    他自嘲地笑了笑:“太过执念过去,人生就会一直在执念中打转,再无寸进,甚至失去现在还拥有的一切。
    我明知如此,却自甘堕落,无可解脱,自然只能对你寄予重任了。”
    梦寒:“……”
    她仿佛凭空被一座大山一样高的帽子往下压了半截,脊椎骨都要立不起来了。
    “不,我书读得不多,但恰好读过基督山伯爵,”
    梦寒努力地试图把帽子送还给梅筠枫,“执念挺好的,惩恶扬善。”
    “孩子,那是作者写出来骗你的爽文。”
    梅筠枫慈爱而不容置疑地否定了她的说法。
    房间里仿佛流淌着日后一份又一份工作任务被梅筠枫丢给梦寒的哐当声,梦寒看着她枫哥,忽而挺想哭的。
    “你慢慢写,在这里冷静冷静。”
    宣告了梦寒以后悲催的“代处”
    人生后,梅筠枫神清气爽,“下一次学你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前掂量一下自己的小身子骨。
    我要是受伤了,程局,沈处还有你这个天然劳……天然老练的副手都能帮我处理公务。”
    梦寒:“……”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特别生硬,硬得她感觉凭空被噎了下。
    梅筠枫优雅地走到门口,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可你要是受伤了,公务照办,还得外加一份或者几份检讨。
    妹啊,自己掂量。”
    这是威胁吧,是威胁吧!
    清波影视城酒店。
    陆许疑惑地看着周舒奇背后迅速关闭的酒店房门,总感觉活像是拍那种金屋藏娇忽然被人撞到、角色匆忙掩饰的桥段。
    “陆导,我们筠筠睡着呢,有什么事您跟我说。”
    陆许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包括但不限于明晃晃地摆着“就你还能做梅筠枫的主”
    的质疑。
    周舒奇:“……”
    其实导演您是导戏的,术业有专攻,您自己的演技大可不必这么传神。
    狭路相逢,这会儿楚韵又恰好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周舒奇顿生难兄难妹之感……等等,楚韵也是个特能者。
    所以她是特地出来解围的,好妹妹,果然比那两个什么锅配什么盖的不靠谱艺人义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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