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卿习惯了灭劫的崖岸高峻,这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去何处。
    “是不是暖和些了?”
    灭劫在她耳畔道。
    蕙卿耳根发红,片刻后她了悟到,池水果然渐渐变得温热起来,池面上甚至腾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你……在运功加热这水吗?”
    蕙卿迟疑了一下。
    “嗯。”
    灭劫低低嗯了一声。
    “你……不必为了我损耗气力了。
    我这残破之身,不值得你这般ai惜!”
    蕙卿眼泪流淌个没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莫废话!”
    灭劫喝斥了一声。
    蕙卿偎在他x膛上,听着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一时觉得自己早该去si,这些事传出去,不免要被族里b着自尽;一时又贪恋着这一刻的温存,不忍离开。
    灭劫再如何轻描淡写,她也听得出来他气息不稳,方才殿中一战,他肯定也受了内伤。
    “我自幼习练纯yan功法,练功时便要浸身在流水中散热,方不至于气血沸腾。”
    灭劫到底还是简短地解释了一句,“你不必愧疚。”
    蕙卿有点将信将疑,但是灭劫在运功疗伤,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好闭紧了嘴,双臂紧紧抱环着自己,唯恐触碰g扰到他。
    灭劫身子越来越热,仿佛一口熊熊燃烧的火盆,蕙卿很快便觉得周身暖融融的,她经历了这许久的惊吓折磨,心神俱疲,不知不觉,便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她悠悠醒转时,眼前漆黑一片,那支蜡烛似乎已经烧尽了。
    但身躯依然暖融融,池水保持在恰好令她觉得最舒服的温度。
    片刻后蕙卿发现那温热不是来自池水,却是来轻cha在她yhu口处的手指。
    不知何时自己趴卧在灭劫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颈项。
    两人的身子密切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吐息恰在蕙卿耳畔。
    “可好些了?”
    这话说得极低沉,但蕙卿听在耳中,不由觉得一阵su麻。
    “我……”
    蕙卿有些羞窘,想爬起来,但手臂酸软,只略支起了一会,便又摔了下去。
    她硕大饱满的rufang重重地弹撞在灭劫x口。
    她轻哼一声。
    灭劫道:“别乱动。”
    他用另一只手搂紧了蕙卿的腰肢,将她按回自己x口。
    灭劫道:“你昨日受创甚重,我给你疗伤。”
    蕙卿这才发现,先前身上被折磨出的许多伤处,都已经不再感到剧痛,受创最重的huaj1n,原本像被火着一般,这时内面却是略觉温热,十分舒适,想来是灭劫的奇异功法。
    蕙卿这时有苦说不出,她发现自己身子极疲软,但rufang却涨y起来,被他这么紧紧搂着,压得尤其难受,想来又差不多到了哺r的时候。
    她情不自禁哼唧了几声。
    灭劫似在暗处皱眉:“你还有哪里不适?”
    他语中稍有不悦,蕙卿便情不自禁脱口说出实话:“我……涨n了。”
    灭劫沉默了一会,显然这件事完全在他的常识之外,好一会他方道:“要如何?”
    “得,得有人帮我x1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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