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地、明晃晃地,看着别的男人。
    裴璟。
    她是在看裴璟。
    明明是被他商厌操得连“哥哥”
    都喊不清的小狐狸,前些日子还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叫“二哥饶了我”
    ,可这一转头,却在厅前叫得那般乖巧——
    “哥哥?”
    当着他的面叫。
    叫得商厌心烦意乱。
    她是不是忘了,那几日她是怎么被他操到腿软,如何去喊“再也不敢了”
    ?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只听二哥的”
    ?
    现在倒好,穿衣、走路、连那点微红的唇边痕迹都遮不住,就这也挡不住她要凑去别人跟前。
    不疼了吗?还是没被肏够?
    前夜还那么怕,才两日,就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别人?
    一股子酸意不知从哪浮上来,商厌忽地有点烦躁。
    属于他的——他占着了,她却还是看向别人。
    啧。
    真是不听话啊。
    商厌靠在榻上,懒懒地眯起眼,漂亮的脸上挂着一点厌倦似的冷笑。
    又缓缓收起。
    心里一遍遍翻着前夜的画面。
    那副身子是怎么绷着的,哭声有多小,逼穴收得多紧,最后还要小声讨好他:“让尔尔留在二哥身边好不好?”
    她说了的。
    求着留下的。
    可今日一见着裴璟,话都不认了。
    荡妇。
    商厌面无表情地想。
    看来,又尔这副样子,还是不该出现在光亮处。
    就该缩着,哭着,趴在他身下——乖乖挨肏。
    那才是这只老实狐狸该有的样子。
    现在这样,太不听话了。
    今夜回屋,是得重新给她长长记性了。
    这样想着,商厌嘴角重又勾出一丝极冷的弧度,阴得叫人发寒。
    “——又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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