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全然不似前两人的冷静从容:“鬼差先生,我过两日就要去转生了,我绝对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能不能不去……”
    “不行。”
    “你也认识赵飞星?”
    罗叶和王允执几乎是同时说出这两句,说完又共同看向目瞪口呆的韦湜……
    当晚,飞星出院后,是睡在虚沉烟家的。
    她也没想着回去。
    虚沉烟说谢君远的葬礼早结束了,她也联系不上苏宛。
    本来飞星打算像小时候一样,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趴着休息,却被虚沉烟径直送到了他家门口。
    也是奇怪。
    青崖会分明在z市,他却在t市也置了房产。
    不过房间不大,又在老城区里,显然是给他一个人住的地方。
    喂,男女有别,我怎么能和你住一起。
    这话飞星只在心里过了一下,懒得多说。
    至于吗?当了婊子还给自己立牌坊。
    虚沉烟乐意,她为什么放着干净的房间不住?过去她是怕江听木的威胁,连累身边的人。
    现在,连累虚沉烟?她只有四个字——连累得好。
    她还记着最初的那一天,逼得她走投无路的那个人呢!
    赵飞星这下又找回了当年流浪街头时的混混气概。
    她理直气壮地占了浴室洗澡,又扯了件虚沉烟的t恤穿上,再恶狠狠地霸占他的床……
    飞星还真没多想。
    一是相处下来,虚沉烟实在是个万事不挂于心的性格,没什么明显的喜恶。
    二是因为那戒指……飞星想,说不准裴素章以前睡了他女人,他才会对这女人戒指和裴素章这么耿耿于怀……想着想着,飞星还乐起来了。
    你们九狱也挺混乱的,和鬼媒这一行当很般配。
    虚沉烟从浴室出来,看见飞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傻乐,不禁也弯起嘴角,走到床边坐下:“笑什么?”
    “你走。
    这床,今晚是我的。”
    飞星在身后推他,却半天推不动,“……成,你爱睡睡,反正床大,我不走。”
    她翻了个身,把被子裹紧一些。
    虚沉烟也没说什么,爬上来躺下。
    飞星感到背后暖烘烘的,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又想起了和冷清寒为数不多的同居时光。
    让她感觉好像已经过完了一生。
    再想起那日的争吵,她属实是满心愧疚。
    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就因此生愧一般,可能注定她一辈子要这样欠着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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