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没好法子了,顾珵换了个话题,“皇兄似乎得了新剑。”
    “旧剑罢了。”
    顾青询把剑解下供他赏视。
    少年抽剑出鞘,青剑铮亮长吟,实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他讶然道:“旧剑?这花纹…好像青冶。
    我记得青冶断了。”
    “是青冶。”
    顾青询耐心解释:“江西去岁遇流星雨,年节时进了一块陨铁上来。
    孤将残剑与陨铁托了徐夫子重铸。”
    “能铸得和从前一样,也是不易。”
    顾珵绞尽脑汁,斟酌着怎么开口
    兄长有时过分顾忌他的安危,因此他一直没将仙女姐姐回来的事说出来。
    而且顾青询身居要位,政事繁忙,可能早把叁年前的那一夜忘了
    现下这把重铸的剑是个很好的突破口,顾珵提起勇气,“皇兄钟爱青冶,不惜断剑重铸,可还记得它是怎么断的吗?”
    “嗯?”
    顾青询可能在回忆,也可能在思考朝堂上的事,总之有些心不在焉,“阿珵,每把剑都有它自己的故事。
    剑断了不代表故事断了。
    孤并非任性,只是…故剑情深,终究青冶更投性子罢了。”
    这似乎是把顾珵当成那些天天监督他言行举止的言官了
    小少年哭笑不得:“皇兄,故剑情深不是这么用的,夫子说过,这词是形容男女恩爱,不喜新厌旧。
    这可算犯低级错误了。”
    顾青询挑眉,“孤知道,孤就爱这么用。”
    这么一打岔,原先的话题也不好再继续。
    兄弟俩又叙了会话,这里按下不提
    你戴着新得的昆仑奴面具,鬼鬼祟祟地溜进厢房
    伏案的少年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漂亮得像个瓷娃娃
    你蹑手蹑脚站到身后,阴测测地拍了他一下:“邓典。”
    少年回头,被面目漆黑的昆仑奴面具吓了一跳。
    你笑吟吟地摘下面具:“吓着了?”
    他苍白的唇又红了回来,轻轻道:“嗯。”
    你把面具戴到他脸上,左看右看。
    邓典自是任你摆布,面具下横波欲流的眼一眨不眨凝着你
    “怎么今天呆呆的。”
    你摘下面具,俯下身靠上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