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用藤蔓捆住其四肢,死死禁锢住,不留一丝余地。
    帝君半阖着眸子,冷白的面颊被酒意染红,望着他,没说话。
    或许是那酒太猛,男人的银眸,似乎不像往日那般冰冷,隐约泛起波澜。
    谢盈捏住他的下颌,淡淡道:“命书在哪里?”
    男人抿着薄唇,不说话。
    应该是醉的太狠了,得半醉半醒才能问话。
    谢盈余光瞥见殿中诸多长明灯,走过去,随意取了一盏,走回男人身前。
    藤蔓接收到他的指令,将男人胸前高至喉结下方的衣领扯开,露出纹理紧实的胸膛。
    谢盈手里的烛台倾泻,一滴融化的滚烫烛泪滴在了男人袒露的胸口上。
    帝君闷哼一声,呼吸急促起来。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每一次滴落,那紧实的胸口肌肉便会猛然颤动一次。
    谢盈望着他恢复几成清明的银眸,眼底一片冷漠,重复问:“命书在哪里?”
    “命书……?”
    男人暗哑开口,似在喃喃自语,“命书天定,不可窥视。”
    谢盈抬手,抚摸他的面颊,“疼么?”
    “什么?”
    男人语调有些茫然。
    “蜡烛滴在身上,疼不疼?”
    谢盈温柔问道。
    帝君望着他,银眸半醉半醒,“为何这样做?”
    “告诉我命书在哪,便不让你疼了。”
    谢盈微微仰头,凑近他耳边低语,“好不好?”
    可是下一瞬,男人竟破了他的封印,震碎了藤蔓,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拉进自己怀里。
    烛台摔在地上,谢盈望着他银色的眼睛,竟从他眼底看到了异样的浓稠的东西。
    不对劲……
    谢盈猛然想起什么,望向不远处桌案上的酒。
    酒有问题。
    九天九夜
    谢盈白皙的手腕,被他用力攥出了一圈红痕,还是不肯松手。
    男人闭眸深吸一口气,如何也控制不住逐渐紊乱的气息。
    “望舒,为何这样?”
    谢盈对上那双银眸,竟从眼底捕捉到不该存在的情愫。
    他约莫猜到这酒是从何处来的。
    月老的酒,可不是用来喝,而是用来制作红线的。
    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问他为何。
    “那帝君又为何要抓着我的手不放呢?”
    谢盈反问,“帝君想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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