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三月中旬。
    回到公司的二天,就发现的事。
    照通告看来,巴姐安排宣宣拍摄铁胆梁宽,关永荷拍生死讼,还有去年的港姐殿军郭可盈在拍异度凶情好像一下子,巴姐手下的女花旦们,都有了剧拍,独独少了安宁一个。
    明显是要教训她这个不听话的。
    安宁却只是笑,照旧送上带回来的东北特产。
    虽然不知真假,但好歹盒子上写着东北鹿茸,送出去也好看些。
    也不追问,她只当没有发现这看似颇为微妙的事情。
    就连去华姐家送礼物时也全未提及。
    没有通告就闲来无事在家写写剧本,照顾孩子,偶尔再找个时间约华姐出来喝茶闲聊,更多的是去铭那里跳舞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连老妈都奇怪她为什么这些天这么轻闲了,她却只是淡笑无语。
    就算修养还不到家,无法做到真正的笑看云卷云舒,但最起码她还是可以做到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
    静下心来,原来顺其自然,她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的、
    甚至赶上星期天,还带着小乖和老妈全家一起跑到影院里看了新上映的白面包青天。
    在影院从电影开映笑到电影结束,就是坐车回家的路上也忍不住笑声。
    被老妈嗔怪地打了一巴掌,她止住大笑,移过头望着窗外霓虹点点,才沉默下来。
    窗上映着老妈有些饿担忧的面容,她却只是扬起嘴角,浅浅地回了一个微笑。
    突然明白被雪藏只能呆在家里的人是怎样的心情。
    不仅仅是经济上的紧缩,也不紧紧是事业上的压迫,而是那种无所事事的郁闷心情。
    与其这样闷在家里,或许不如去低头认错呢!
    她有时都会不由自主地这样想呢i是心里很清楚,一旦这次先低下头,那以后只能永远都低下头。
    陷入僵持的一个月,大概是安宁自入行后最清闲与最苦闷的一个月。
    四月中,终于接到巴姐的电话。
    安宁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竟没有笑,反倒把头埋进膝盖,渐渐的,觉得膝盖有些微的凉意。
    算是她赌对了!
    金像奖在即,就算巴姐对她再不满也不可能真的就这样雪藏她。
    见了巴姐,看她什么也不说只拿了皮包带她出门,安宁更觉得自己是猜对了。
    坐车的途中,萧笑明仍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安宁也是一直说着可有可无的鲜花,全不提之前两人的冲突。
    在到达目的地时,萧笑明临下车时突然转过头望着安宁。
    淡淡地道:“阿宁,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是个人才,我们在一起会是很好的一对伙伴。
    可是,有时候又会觉得签下你可能是个错误看,人老了,有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
    你觉得到底哪一种是真实的?!”
    安宁只是微笑,不曾移开目光,只是那样和她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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