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为你擦去多余的水,你太过娇嫩,这么一下就红了肌肤。
    发冠还戴在头上,拽得你头皮生疼。
    他没空管,正在解开衣带,脱下外衣。
    肩膀转一圈,抖落掉上衣,将早已硬起的阴茎从亵裤里掏出来,然后他重新回到你身上。
    你刚撑起手肘,扶好凤冠,他就又把你压回去。
    粗硕的一根直挺挺刺到你眼前,你羞得不敢低眉。
    见你呆愣,他抓着你的手放到身下,“想来你出阁前应该有人给你讲解过房中术,让我试试,你学得如何?”
    手心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灼热地炙烤着你。
    你指尖都在发颤,虚虚地握着它。
    闻言你反应过来,努力回想母亲到底是怎么给你说的。
    还有她递给你的一本春宫图,出发前你匆匆看了几眼,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
    你大概好像知道,应该先撸动,可以用嘴来挑起夫君的兴趣。
    但……你的夫君此刻已经下狱,面对一个陌生的男子,你实在没有兴致做这些。
    见你瑟缩着久久不动,他“啪”
    地一声双手握住你的手,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让你抓得更严实些。
    腰身挺动,阴茎在你的虎口处进进出出。
    他的手和他身下的东西一样青筋虬结,强而有力,迫使你全部贴到他的阴茎上。
    外部的皮开始时还在蠕动,随着撸动,慢慢地变得紧致,附着在上面。
    铃口和菇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随着用力,马眼跟着翕合。
    前端缓缓流出清亮的液体,你似乎闻到了腥气的味道。
    它顺着菇头流下来,润湿了你的掌心,也润滑着他的分身。
    多余的一些,跟着虎口滑下,徐徐流到你手臂上。
    或许是心理原因,你总觉得它烫人异常。
    许是看出来你的不情愿,他不与你废话,挪动着膝盖倾轧你。
    恶狼捕猎就是这样的,锁定了目标就不放松,步步紧逼,直到最终将猎物拆吞入腹。
    每进一步,你就往后仰倒一分,直至彻底躺在松软的被衾上。
    他包着你的手,把着阴茎往你嘴里送。
    你又开始哭,挣扎着想要拒绝。
    他冷眼看你,“青禾,我劝你想想你的家人。”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却非常有效果。
    你顿时就停住了,双眼猩红,眼角含泪,却咬唇不敢再露出一点哭腔。
    是的,你还有家人,如果不能让他满意,兴许全家老小都要遭殃。
    刚才你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和权势了,他想要谁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见你不再抵抗,他放低了下身,凑到你嘴边。
    你哼唧着下意识还是想躲,然后已经被他圈在两腿之间,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最终还是将其吃进了嘴里,咸涩的味道直冲大脑。
    刚才亲吻交换的唾液,滑倒嘴边的泪水,悉数被他强硬地怼进了你的口腔。
    嘴皮被撑破了,你尝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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