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爷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没想躲……”
    白鹤眠实话实说,“我根本不知道酒里下了药,我是来洗手的。”
    他以为自己幸运,才等来了封栖松。
    封栖松的神情凝重了几分:“我当你知道酒里有药,才……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盥洗室吗?”
    白鹤眠茫然地摇头。
    “因为我不放心,所以假扮成服务生,一直在角落里盯着你。”
    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恨铁不成钢,“如果我没跟着来,你如今还在那杂物间里,与拖把扫帚为伍!”
    “……鹤眠,你知我平生最怕什么吗?”
    “不知。”
    白鹤眠红着脸喃喃自语,“封二哥还有害怕的事情?”
    他明知故问。
    “我怕你落入陈北斗的陷阱,还不自知!”
    封栖松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嗓音里的战栗,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他少时,眼睁睁看着兄长含恨而终,后来最恨也最怕无能为力。
    当白鹤眠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里时,类似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封栖松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策划了整场假死的自己。
    他无情地将白小少爷推进了名为“封家”
    的泥潭,放任他泥足深陷。
    “……说起来,之前警察署爆炸的时候,也有人提醒我。”
    白鹤眠怕封栖松发火,急中生智,挑重点说,“那是一本书,封面上写了‘快走’两个字。”
    虽然白鹤眠看见的时候已经迟了,但总归给了他一定的反应时间。
    “是谁呀?”
    白鹤眠好奇得不得了,任由封栖松把自己拉到角落里,给双手套上了黑色的蕾丝手套。
    他戴好才反应过来:“嗯?”
    “冷。”
    封栖松瞪他一眼,“不许摘。”
    白鹤眠乖乖点头,继续追问:“封二哥,是不是你安插在陈家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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