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像没来呀?”
    小钱说,“都五分钟过去了,人呢?”
    生活部的简爱一头汗地推开门:“主|席,不好意思,奚野同学好像没来,要不直接叫下一个?”
    江启锋点了头,把奚野的报名表揉成一团,凌空扔进了垃圾桶,垃圾桶被砸得原地摆了两下,同时怯生生的敲门声响起。
    江启锋冷道:“进。”
    季言礼松了口气,看到陌生的新生惶恐地推门进入,莫名从心底泛起一阵淡淡的失落。
    谁知奚野不是周一没来。
    他整周都没来。
    季言礼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周五放学了,他到高一三班等季以禾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轻声跟她说不要急,而任景秋坐在窗户上跟他大声哔哔:“学长!
    你根本不知道舒敏有多变态!
    她说我再不把头发染成黑的就要给我剃光!”
    “奚野呢?”
    季言礼奇怪道,看到奚野的桌子空空如也。
    任景秋抓着领口痛心疾首:“学长,跟奚野比起来,我变成光头竟然不重要么?!
    怎会这样?我在你心里居然……”
    “他一周都没来,”
    陶莓趴在窗口小声道,“学长,他请假了,说是易感期。”
    “什么易感期要请一周的假?”
    季言礼皱眉,通常alpha易感期都会打镇定剂,反应轻的甚至不用请假,控制点脾气就行,反应重的最多不过是请假一到两天。
    一周不上课?这算什么?剧烈发情的oga吗?“舒老师没说什么吗?”
    季言礼问。
    “她骂人骂了半节课,”
    任景秋道,“说下周一家长会要找他家长好好谈谈。”
    季言礼想到之前,奚野就假装易感期逃军训,算是个惯犯,这次没准儿又是去哪儿玩了,简直胆大包天。
    找家长?就奚辰那个溺爱的脾气,三年前就管不住奚小野,更何况现在的奚大野?!
    季言礼的脾气蹭蹭蹭往上冒,感到一股义不容辞的责任感催促着他去抓人,现在回想起来,这周奚野确实没来找过他,之前还有重要的话要和他说,又要请他吃饭,这周直接人都没了。
    他交了报名表,说明是想来面试的,可是没来,为什么?季言礼回家以后就给奚野打了电话,电话关机。
    他又从微信给他发了消息,消息也不回。
    季言礼急得团团转,真怕他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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