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峰上,弟子住处。
    一袭红衣的少年悄然而至。
    曾束缚他多日的捆仙绳被剑斩断,曾散发着的金芒黯淡。
    那日,他谎称阿欢与自己痛觉共享时,贺兰匆忙之间落下的,并非本命仙剑。
    命剑威力过大,贺兰每回,用的都是从储物戒中随意抽出的无主之剑——而剑锋上,沾了阿乐的血。
    这些时日里,阿乐用自己的血,将那柄剑一点点炼化。
    于是,在贺兰连自己的行踪也毫无防备地暴露给他后,割断捆仙绳逃出变得轻而易举。
    少年心中甚至觉得可笑:如此浅显之人,怎配当他姐姐的师尊。
    脸上的笑容,却单纯灿烂。
    阿乐看着屋内的少女,甜甜道:“姐姐长久不来,阿乐便来见你了。”
    阿欢紧抿双唇,面色苍白,右手伸入怀中。
    可阿乐动作更快,他单手扣住她手腕,一转,强迫阿欢与自己五指交握。
    另一只手,将她怀中传音符尽数扯出:“怎能让外人打扰我们呢?”
    少年音色动听,连低低叹息也悦耳极了:“你师尊可烦……”
    他身上,已经被戳了好多好多剑。
    他离得那么近,几乎像把阿欢圈在自己怀里。
    这期间,阿欢满身防御法器全无动静。
    阿乐握着阿欢的手,声音浸了蜜一样,“阿乐伤还未好全……姐姐帮我,可好?”
    “……不要。”
    良久,阿欢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一个人面对阿乐时,又变得无助。
    像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孩童。
    阿乐兀自说,“我便知道姐姐最疼阿乐的。”
    他将阿欢拥入怀中。
    左手,顺着她衣摆探入。
    像安抚孩童那般,轻轻抚弄她赤裸脊背。
    阿欢身体一颤,猛地咬上阿乐肩膀。
    她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可于阿乐而言,更多的是快意。
    少年喟叹:“姐姐……”
    那张和阿欢如出一撤的脸上,眼尾泛起薄红。
    他熟悉阿欢身上每一处敏感。
    抚摸着脊背的手逐渐向下,在腰窝处打转。
    唇齿,轻咬她小巧的耳珠。
    “唔、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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