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想起来了。
    喝个丫的手冲,有来回折腾的功夫不如自己进厕所撸一杯,保证新鲜。
    “没话说了?”
    周斯越冷笑一声,接着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和许弋的微信聊天界面,“这是第二件事。”
    「老鸨我有点事,下午请假」
    ……
    “就你这样的,你敢卖身我都不敢拉皮条。”
    许弋彻底噤声了,目光闪躲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行了,出去工作吧,今晚加班。”
    周斯越留下一句话,起身越过许弋,走进了办公室里间的洗手间。
    妈的欺人太甚!
    葛朗台都不会这么压榨人!
    许弋蹑手蹑脚走到洗手间门口,里面传来周斯越放水的声音,哗啦啦作响,还挺冲。
    都说撒尿的男人最脆弱,要是他现在冲进去出其不意给周斯越一个大逼兜,他能知道是自己干的吗?
    这么想着,周斯越那双泛着冷光的眼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
    许弋一阵恶寒,还是算了吧,本来也没多长时间活头,他不想自己仅剩的那点时间在看守所里度过。
    “你怎么还在这?”
    周斯越从洗手间出来,许弋正鬼鬼祟祟站在门口,门一开俩人差点贴上。
    “我、我……”
    许弋我了半天,“我喜欢闻厕所味,提神醒脑。”
    ……这什么烂理由,许弋真想一铁锹拍死自己。
    “那你可以去街对面的公厕,那儿味足,我这点不够你闻。”
    说罢周斯越甩甩手,目光怪异地上下打量许弋一眼,躲病毒一样把他请了出去。
    许弋发现他无法对周斯越说‘不’。
    确诊绝症的当天加班到晚上八点,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惨的人吗?
    重新做了ppt,周斯越交代给他的其他工作许弋全部都做完了。
    久坐三小时,他终于关了电脑畅快淋漓地伸了个懒腰——靠,后背好疼。
    他知道这是癌症带来的病痛,顾影自怜了会儿,他晃晃悠悠路过周斯越的办公室门口,企图让他的恶毒老板欣赏到他带病加班的英勇身姿。
    然而透过办公室的玻璃,他看见屋里一片乌漆嘛黑。
    操!
    这老小子把自己留下来给他当牛做马,结果自己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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