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两个人纠缠的肉体重叠在岛台上,抹面包的黄油被许弋抹在了周斯越的穴口处,他尽情享用着独属于他的美味。
    周斯越下午有会,就在隔壁市,往返大概四个小时。
    许弋留在公司正处理文件,余光只见一个高挑白皙的年轻男人熟练地穿过办公室忙碌的职员往里走,径直走向周斯越的专属办公间。
    “您好,请稍等一下!”
    许弋连忙起身去拦,男孩听到这话转过身,那一瞬间就连许弋也愣住了。
    他长着一双特别标准的葡萄眼,睫毛纤长浓密,眼黑大于眼白,眼神清澈明亮,让许弋想起周斯越玻璃展示柜的抽屉里摆着的一块黑欧泊,像宝石一样闪烁着光芒。
    他此时脸上正挂着温柔清澈的笑,眼睛弯弯似月牙,十分迷人。
    男孩身材高瘦挺拔,过于白皙的皮肤好似带了几分病态的柔弱,过分惹眼。
    “你好,我找周斯越。”
    许弋呼吸一滞,接着面带微笑礼貌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诶,不过他之前给了我这个。”
    男孩递过来一张卡,许弋接过来一看,是周斯越的附属卡,这张卡的权限极高,不仅能自由出入办公楼,就连他私人办公室以及几个里间的门禁也可以刷开。
    “你是他的秘书吗?他现在不在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
    “周总去开会了,要七点左右才能回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带您去休息室稍作等待。”
    许弋将卡还给男孩,默不作声挡住周斯越办公室的路,接着将人望休息室引。
    男孩倒不介意,他垂头看了看许弋的胸牌,认真道:“……许弋。
    你好,我叫沈斯年。”
    这是许弋第一次有危机感。
    面前的小男孩,绝对不像曾经周斯越包养的小情人那么简单。
    沈斯年不急不躁坐在办公室等待,随意翻了翻报刊上的杂志,许弋给他倒了杯红茶,他笑眯眯道了声谢,并没有动那杯茶。
    一下午许弋简直如坐针毡,他的工位刚好能监视到沈斯年的一举一动,其实人家也没做什么,但许弋就是不放心,防贼一样防着他,恨不能面对面盯着他。
    七点过五分,周斯越准时回到了公司。
    当他在休息室见到沈斯年时,周斯越的表情一下从惊讶转到惊喜,他摸了摸男孩的发顶,两人亲密地坐在沙发一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妈的,看到长得好看的男孩就原形毕露了是吧,水性杨花的男人!
    许弋要还能坐得住那就不叫正宫了,只见他昂首挺胸地走进休息室,视若无睹地拿起周斯越搭在一旁的大衣,随口问道:“晚上吃什么?”
    这样的话说出口,任谁都能看出他俩关系不纯。
    果然,沈斯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眼神变得微妙,好似直到这时,他才抬起眼皮认真打量起许弋。
    “不吃了,我带年年出去吃。”
    许弋气得差点没鼻孔冒烟,他转身就走,岂料周斯越又叫住了他。
    许弋脸上的表情变得得意,结果周斯越的下一句话直接在他燃起希望之火的火苗上泼了一盆凉水。
    “下次他过来,让他直接去我办公室。”
    ……
    周斯越,你丫欺人太甚!
    许弋转身就走,想把玻璃门摔出木门的声响来彰显他内心的愤怒,奈何玻璃门有缓冲,关起来连个动静都听不到。
    许弋在空荡荡的别墅枯坐了一个小时,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拿起手机给周斯越打了个电话。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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