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不怕养虎为患?”
    武信听了杨广的想法,这也太大胆了。
    万一杨玄感跑到安定等地,和薛举形成犄角之势,与朝廷对抗呢?
    “不怕,这头猛虎没了食物,便是丧家之犬。”
    杨广知道,只要他手里握有杨玄感的命脉,粮草,就足够控制着杨玄感。
    大军没了粮草就会哗变,西北之地贫瘠,又能供应多少粮草给杨玄感?
    到头来,杨玄感始终是要和薛举一战。
    无论谁胜谁负,他都能坐收渔利。
    “那臣有什么安排?”
    武信觉得待在东都有些闲了,很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去做。
    “东都待不住你便去往大兴,一方面还可以震慑杨玄感。”
    杨广看了武信一眼,别的朝廷官员恨不得没事干才好。
    武信是个闲不住的,与靠山王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忧心着大隋。
    既然闲不住,那就找点事。
    “行。”
    武信想起来了,豆卢宽这小子就在大兴呢。
    他这趟如果真去了大兴,短时间里肯定是回不来了。
    等回来的时候,薛举,杨玄感肯定也被他给灭了。
    就先去大兴走一遭,豆卢宽当初给他支了个招,可以赚取一些士族子弟的钱财。
    这么久了,他该去把自己的钱财拿回来了。
    杨广总觉得武信答应的这么快,哪里有些不对劲,可他又想不出来。
    “对了,不可在大兴胡闹。”
    临了,他不忘嘱托一句。
    虽然知道这句嘱托作用不大,但还是随口一说。
    “放心,我武信字规矩,小字老实。”
    “……”
    杨广无言以对,行吧,武信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惦记他那纯金神像就行。
    不久后,快马将杨玄感的书信送来。
    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杨广将其放下又拿起。
    陈棱的书信快了杨玄感一步,信中言明,杨玄感并无异动。
    莫非杨玄感这家伙,真的和独孤氏没有勾结?
    否则的话,凭什么敢光明正大的向他索要半年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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