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紧附大腿里侧,状似无意地勾拉内裤细带,“你还挺厉害的。”
    那可不,让人独守空房三年,到处送他绿帽戴,能不厉害吗。
    玉璟的pi股坐得刺挠起来,浑身冒冷汗。
    舒服两个月,终于到算账的时候了,她识相地先服软:“我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嘛~”
    “你要准备什么?”
    柳兰时捏了会眉心,平复下情绪,“除了结婚当天得本人到场,对婚后生活也基本没有要求。”
    你这么说真的显得我好过分…玉璟瘫在他怀里,开始回忆自己逃婚的细节。
    “权力的掌控度越高,这种事情不得不考虑越多。
    无论结婚对象是谁,都不可避免涉及到财产、事业的分割,如果——”
    略带凉意的唇瓣堵住张开的口。
    “没有如果,而且你好像对我们的婚姻不太自信?”
    感受到问话里的调笑,玉璟有点生气,“那你对结婚为什么这么期待?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还巴不得往里跳。”
    “这位小姐,我得提醒一下。
    现在是您单方面的受讯时间,不得对审查人员无故提问。”
    好吧。
    “虽然你同意我可以接着,嗯…鬼混”
    十分艰难地找到了措辞,“但你知道这不可能。
    一旦结婚,咱俩就是夫妻,我就算再没良心,也明白作为妻子的责任。”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明白未婚妻该做什么咯?”
    玉璟瞪他一眼,“当然不论是家里,还是外面,你可以安排得很好,完全不用我费心。
    可我确实有点恐婚,哪怕过了三年也不明白问题在哪里。
    对不起,当时应该和你聊聊的…”
    柳兰时知道为什么。
    在外面野惯了的雀儿,让进来一间笼子,即使再三说明不会被限制,到底有些害怕。
    何况确实有婚后让她自己慢慢断了的私心。
    逃避可耻,但有用,一着不慎就失联这么多年,他怎么能不生气?
    何煜被家里管着出不来,也只在这一时半会,不早点叼回窝里去就总有顾虑在外边。
    这趟出来够久了,年前回家是他最后的底线。
    “我可以理解。”
    柳兰时忽略投来的疑惑目光,想起助理的简讯。
    这小丫头情债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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