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衡说道。
    “放心?。”
    周访拍胸脯保证,“有我老周在,谁都靠近不了。
    尤其是徐州那帮瘪犊子。”
    -
    徐州瘪……文武官在兰陵郡衙门里坐下,也在大骂兖州是兵痞子。
    “说打就打,邹山可是在我们徐州,不是他们兖州!
    当我们徐州是什么了!”
    何?庆元气得捶案,要不是因?为他文人的修养,一肚子的詈言詈语早就喷出来了。
    “兖州席豫一贯豪横,兖州的大小官仗着有他撑腰,向来不把我们这?些同僚放在眼里,何?从事难道是第一天知道吗?”
    徐州别驾祁云路说道。
    “下官只?是气不过罢了。”
    何?庆元听上峰说了话,脾气多少收敛了一点儿,然而想到自己在兖州军营里把“撵”
    误会成了“碾”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竟被个小姑娘给吓唬住,平生就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
    “诸位,”
    兰陵郡郡守沈阅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现在重要的是先查清了邹山木堡里的勾当,以免兖州发?难我们应对不及,而不是背地里声讨兖州攻山的行?径。”
    “什么叫做背地里?”
    何?庆元可不爱听这?个话,说得他成什么了,嚼舌根的吗?
    祁云路也不爱听:“就是当面,我也敢说,他们兖州就是横,不把人放在眼里。”
    沈阅又叹了一口气,不想与同僚就这?个问题再争辩,争辩清楚又有什么用,于局势来说毫无用处。
    他转头?问一直不曾说话的施象观:“施将军,您以为呢?”
    哪知施象观不答反问:“这?木堡看情?形在邹山多年,沈郡守竟是半点儿也没有察觉吗?”
    沈阅脸一冷,道:“施将军这?是在怀疑在下与木堡有勾结?”
    “我可没这?么说。”
    施象观道:“只?是听说沈郡守在百姓当中官声不错,觉得沈郡守牧兰陵郡也有三?年之久,这?么大个木堡竟一无所觉,不免觉得奇怪。”
    “那木堡行?事隐秘,且背后勾结有谁还不一定,换作是施将军,就能保证察觉邹山有古怪?”
    沈阅不等施象观出声,又道:“若非柳氏郎君死在邹山,谁能知道邹山里有木堡?”
    屋中众人皆沉默。
    柳禹骥死得真?是太奇怪了,他的死好像就是想叫世人探知这?邹山里有个古怪木堡一样。
    自家子弟死得蹊跷死得惨,建康的柳侍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看似尚未有动?作,不过是“小神童剿匪”
    的光芒太甚,掩盖了其他的动?作。
    “不知那木堡里究竟有什么。”
    何?庆元说着又捶案,“可恶的兖州兵痞子,竟然拦着不叫我们上山。”
    沈阅听何?庆元的牢骚听都听烦了,不由得出言讽刺:“兖州派人来要我们一起出兵攻山,我们可是没有答应,现在兖州攻下了木堡,我们想摘桃,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兖州的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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