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靠着封栖松站好:“干吗呀,哥?”
    封栖松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
    沾了精水的小裤被提起,重新罩住了白鹤眠湿软的臀瓣。
    他不舒服地轻声呻吟,在封栖松含笑的注视下,射了点东西出来,瞬间弄脏了本就湿答答的小裤。
    “你呀。”
    封栖松揉他的脑袋。
    像是故意和封栖松作对,白鹤眠软下来的同时,穴口也涌出了混着精液的汁水。
    这下可好,小裤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
    浑蛋
    封栖松心头一跳,把那片布料扯了下来。
    脏了的小裤自然不能继续穿,好在旗袍完美地包裹住了封栖松掌心下的浑圆弧度。
    封栖松蹙眉把白鹤眠的小裤叠好收起,继而将他乱晃的脑袋按进了颈窝。
    “哥?”
    “把旗袍穿好,”
    封栖松哑着嗓子教训他,“领口的盘扣全系上。”
    白鹤眠闷闷地笑,然后照做。
    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哥,里面不穿,好冷。”
    “知道冷,还故意弄脏?”
    封栖松不着他的道,“一点也不乖。”
    被拆穿的白鹤眠眨了眨眼,凑到封二哥面前,轻哼道:“谁叫你刚刚叫我小浑蛋。”
    “记仇啊?”
    “记呢。”
    “那我叫你什么,你会乖一点?”
    封栖松脱了西装外套,罩在白鹤眠的肩头,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即便旗袍遮住了春光,一想到白小少爷下面什么也没穿,封栖松还是气闷。
    白鹤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是你的男妻,你理应叫我……”
    “太太?”
    白鹤眠原本只是逞口舌之快,谁承想,封栖松当真用磁性的嗓音喊出他心里的称呼时,他先承受不住了。
    白小少爷像个没经过人事的懵懂少年,拉着封栖松的衣袖,红了半张脸。
    封栖松也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他反应如此大,免不了担忧,怕刚有所缓和的药效再次把小少爷烧迷糊。
    “你是如何想到藏在盥洗室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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