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就现在来说,最重要的应该就是祥和的生活和温暖的亲情,还有熟稔知心的朋友。
    那你呢?」
    「从小我的家庭对我的教育方式就是力求完美无暇,不管是对人或是对物,在成长的过程当中我虽获得了无数的掌声,但那多半只是恭维,我像是活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许而生活着,这种感觉很孤独且不被了解。
    所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三件事应该是,享受无羁绊的生活、追逐自我的梦想、找寻一个懂我可以陪伴我一辈子的人。
    」他的目光飘向了我,眼眸里夹杂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情意,并轻声地说:「其实你跟我有一点像。
    」
    我感到脸颊有一gu灼热感,看来我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氛围,急忙想结束这个话题。
    「时间有点晚了,我跟同学还有约,下次我们有空再聊吧。
    」
    他露出了洁白的皓齿给了我一个和煦的笑容。
    「期待你下周的报告喔。
    」
    我朝着他挥一挥手,心中带有一点微妙复杂的心情。
    回到租屋处,身t感到黏腻,进了浴室,褪去衣服,开了莲蓬头的水,倒出了茉莉花香的洗发r。
    茉莉花香是一种可以让我安定心神的味道,搭配着热水的冲洗,彷佛可以洗涤心灵。
    小时候回到家时我多半被整得全身泥泞,妈妈总是会用着茉莉花香的洗发r帮我洗头,这是种慈ai也是种安全感。
    只可惜,现在我只能凭藉着这gu味道去找回这种安全感。
    看着镜中卸完妆的自己,脸颊上还有一抹淡淡的胎记痕,这已经是做完五次美容雷s後较完美的样子,但我的内心深处似乎还是住着那丑陋无b的怪物,唯有涂上厚厚的粉底和遮瑕膏,再随身携带化妆包不定时补妆才能让我有安全感。
    这像是我的面具,保护着我那脆弱的自卑感。
    人家常说雨过天晴,昨天下过了大雨,今天果然是yan光普照的好天气,但是我的头顶却还是乌云罩顶雷声隆隆。
    孙大胖跟安仔一下课就冲来找我履行「榕树下的约定」,两个人二话不说便露出狰狞的表情,分别左右架着我就直往学校里最大棵的榕树下走去。
    此刻,我的心情很坦然有种从容就义的感觉。
    凉风轻轻地吹,身旁的同学都对我行以注目礼。
    「昨天你挺行的麻,还满有狗熊气概的,不知迷si多少y间的妖魔鬼怪。
    」孙大胖边说边对我的手腕施加力道。
    「还有昨天的鬼叫声叫得不错,今天也要继续努力喔。
    」安仔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讲出了一句我心中一直很喜欢的戏剧台词。
    「我今天要是皱了一下眉,我就不是条汉子!
    」但事後周凯盛跟我说,我被阿鲁巴时,脸皱到像被晒乾的橘子皮,整个脸是纠结在一起看不到五官。
    整个过程也许只过了五分钟,但对我来说恍如一世纪。
    他们各自抡起我一只脚,把我在地上拖着,然後跨下朝着那棵大榕树的树g撞去,并喊着:「欧耶!
    要对准树g喔。
    」来来回回撞了好几次,并用力让我的跨下在树g上下不停地磨擦。
    最後围观的同学太多又笑得太大声,被训导主任制止,大家才一哄而散。
    放学时跨下还隐隐作痛。
    我努力地故作镇定压抑着自己怪异的走路姿势,一边想像着夕yan西下这样男子汉的背影应该很酷。
    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昨天那个nv孩。
    「应该很痛吧。
    这是云南白药很有用的,你可以擦擦看,不过可能会有点刺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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