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怒不可遏又如何?他是说过要娶书心,却突然消失,三年没有消息。
    那些人讲的不是假话,难道要把说实话的嘴巴全都缝上?
    星铭自认狂傲、不受拘束,可是连累书心,气焰免不得低了几分。
    “一群自己过不好,也要拉人下水的怅鬼!”
    仙果替书心愤愤不平,骂得他遂心如意。
    “我听从父母之命,十五岁便上了花轿,夫君不是什么好货,平日里不是吃酒,就是赌博,成天惹事,后来丢了小命,还连累我成了寡妇。
    这种盲婚哑嫁,没一点好的。”
    “你就记住一点,姻亲之事,听别人说,最不靠谱,总归自己见了才知是好是坏。”
    “至于闲言碎语,莫当一回事。
    仙果眉间嫉恨,书心笑着宽慰道:“那倒是,听她们不如听你的,我们仙果儿可是好眼光,自己找了好夫君。”
    她笑盈盈的提起程怀阮:“过去是秀才娘子,没多久可就是举人娘子了。”
    十七岁时,仙果和程怀阮来往被人现,都说是仙果不甘寂寞,刻意勾引,眼看要身败名裂。
    谁也没想到,程秀才是个汉子,自己去说和,不仅说通了婆家人,还说通了远在喜城的娘家人,没多久就送了聘礼成亲了。
    不久前,他再次赶考,这次应该有所斩获。
    书心举着茶盏提前恭贺:“祝愿仙果儿早日做官太太!”
    仙果儿举杯嗔怪道:“你惯会笑话我。”
    “哪有,羡慕还来不及呢。”
    茶盏一饮而尽,两人略显烦闷的心情,因这一番说笑,好了不少。
    星铭在上头听着,眉头却紧紧拧在一起,这俩愚蠢的女人,程怀阮提个亲,她们就真当什么真情可鉴了。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实在笑话!
    情绪被二人吊着,一波三折,这会儿星铭来了自信,正想出面一叙,却见早先的女子去而复返。
    迈出门槛的半只脚,又悄悄缩回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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