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来,“皇上为何在这儿?”
    覃可无语,这人也太会演了。
    他跟那黑衣人分明是一伙的,会不知她怎会在这里?吕修远将覃可拉到马车上。
    马车内宽敞舒适,坐垫还很柔软,赶了几日路,覃可嗅着那草药味,脑子卡顿得厉害。
    这也是她一直没来找吕修远的原因。
    不想拖延时间,覃可开门见山道:“今夜孤不想睡两三个时辰了,下一个镇子,孤要好好歇息一日再启程。”
    吕修远就这么瞧着覃可,瞧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还笑出声来,“行,臣听皇上的。”
    得到答复,覃可逃也似的跳下马车,几乎是一下去就张开小嘴,大口呼吸。
    她这样子逗笑了马车上的吕修远。
    他单手扯下腰间的荷包,凑近鼻尖嗅了嗅,嘴角轻扯了下,眼神却更冷了几分。
    似乎还带着丝丝痛苦和恨意。
    入夜时分。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浦灵镇,找了一块空地,就地扎营。
    覃可今夜不想与一群大老爷们一起住了。
    深夜那鼾声简直了,吵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喊起来赶路了。
    她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覃可带着香妃来到一家客栈,定了一个套间,春恒、冬沅住在她们隔壁。
    覃可与香妃各住一间房。
    太累了,覃可简单洗漱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半夜,覃可被尖叫声吵醒。
    隔壁的春恒、冬沅破门而入,抱拳单膝跪地行礼,“皇上可有受伤?”
    覃可摇摇头,“快去看看香妃。”
    覃可本就是和衣而眠,爬起来穿好鞋子,便大步跑去隔壁房间。
    果然发现香妃不见了。
    窗户大开。
    春恒摸出怀里的竹筒,对着夜空发射了一个烟花信号弹,扭头对冬沅道:“你留下来保护皇上,我去追娘娘。”
    “哥,你小心点。”
    冬沅有些担心,眼睁睁看着春恒提着剑,跳下了窗口,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
    覃可则在书里快速翻找剧情,看看是谁劫走了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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