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看烧零那么多,一心一意的不好找,乐意戴套多的是,他不乐意戴换一个就是了!”
    景容峥斜睨他一眼,“所以我是不是还需要向你这个‘优秀生’学习?”
    唐典摆摆手,“得,你就当我这句话是放屁。”
    他语重心长地教育景容峥。
    “崽啊,但这句话你可千万要记住,无套爱是一时爽了,但艾滋可能也不远了。”
    “别到时候真让爸爸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景容峥也顾不上计较被他占了口头便宜,迟疑地道:“我只和他发生过关系……”
    “那他呢?”
    唐典打断他。
    景容峥的语气弱下去,不是那么肯定了。
    “他应该也只和我,还有你……”
    说到这个,他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提这个?”
    “他就算是有病也肯定是从你那里传过来的!”
    想到这里,他的脸都绿了,“然后又传给我……”
    他怎么会结交这种损友?!
    唐典摇摇头,“你瞎几把想什么呢。”
    他从夹层里掏出了一份文档递给景容峥。
    “十一天前的体检报告,你不信的话,我还可以现在就和你回医院做。”
    看着这份健康报告,以及夹杂在里面未开封的保险套、某种瓶剂,景容峥心情复杂。
    “……看完报告就可以进入正题了,对吧?”
    唐典一脸理直气壮,“确定安全后,直接一条龙走起来,多方便啊。”
    景容峥憋出一句,“……你真是个淫才。”
    唐典欣然接受,笑道:“过奖了。”
    他不失机会地证明自己的话。
    “你看,他连这种基本的安全防范都没有,你总应该相信我之前的话了吧。”
    “他们这些烧零,为了刺激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一点下限都没有。”
    “野山珍,我是说真的,你最好还是找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景容峥被他说烦了。
    “你懂个屁,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你别再跟个怨妇一样诋毁他了。”
    唐典耸耸肩,“行吧,我是不懂,只要你懂他的屁股就行了。”
    景容峥听得更觉刺耳,火气也更大。
    “你能不能不要总提这回事?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和我讨论一下他屁股大不大软不软啊?!”
    唐典也不生气,调笑道:“不讨论这个也行啊,那我去和他讨论你的唧唧够不够硬持久度怎么样?”
    景容峥被气笑了。
    “滚,你还是去和你那些情人们讨论一下你以后会什么时候硬不起来吧。”
    他早已经习惯对方三句不离黄腔,现在却还因此无法控制地发脾气。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神经质?
    “抱歉,我的语气有些不好听。”
    唐典摇头道:“屁大点的事道什么歉,我又不是那些敏感的零。”
    他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你也太小看哥这海纳百川的广阔心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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