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陆将军……
    忽地,雷声隆隆,细雨渐渐。
    手刚触及窗牖,裴知春目光却转向廊下,落在一位藕裙女郎身上。
    藕裙女郎匆匆从后院走来,拎起鞋履,足尖淌过水洼,似觉得有趣,又淌一下,好似一头钟灵毓秀的鹿,淌过溪水,撞进他心上。
    窗户向外推开,任由雨丝飘进,裴知春朝廊下招招手,语气不轻不重,“快,赶紧进来。”
    春桃抬头,见他坐在窗前,眼神闪了闪。
    随即,天潮地湿中,春桃快步跨过门槛,踏入屋内。
    鞋履放在门边,春桃足趾踩在地面,露出半截莹白的脚踝。
    她拧动发丝,几滴水珠便溅在地板上,晕成浅浅的湿痕。
    裴知春别过视线,却偷用余光瞄她几眼,乌发半湿,浸湿的衣袖垂坠,水珠滴落,落在他心间激起涟漪。
    “长公子,”
    春桃见他耳尖泛红,唇边含笑,“公子若是不喜欢我湿了衣裳,奴婢可以换身干净的。”
    裴知春连忙移开视线,指向门架,“那有我所备之衣。”
    ——“非礼勿视”
    。
    本该如此、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屋外细雨濛濛,屋内唇齿相依,淫丝细线相勾缠。
    倏尔,天落雷鸣,隆隆在屋内回荡。
    贝齿即刻嵌进唇瓣,痛得裴知春抬起头,只见白衣女郎坐在书案上,衣襟半敞,红唇微张。
    春桃笑盈盈道:“郎君,哪有偷看人换衣服的理?”
    既然被她抓到,那自然得好好戏耍一番。
    裴知春指节敲了下扶手,淡淡眱她一眼,“怎的?你看不得。”
    他理直气壮,心却极虚。
    春桃解开腰间系带,“那么郎君就是伪君子……”
    话未言尽,罗衫轻褪,襦裙落地后,又褪去亵裤。
    那片裸露在外的脂肉,肌理细腻,称得上“雪为肌骨、月为神”
    。
    裴知春静静凝望她,一言不发。
    “郎君,看看我呀!”
    她得意地笑,故意刺激他:“是不是特别漂亮!
    但——现在起,你没有机会摸小桃了。”
    “除非……郎君给小桃舒服舒服。”
    下一瞬,却见裴知春额前青筋抽动,深吸一口长气,伸手搭在她腿侧脂肉,将头埋进她敞开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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