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能离开一步,快是做出了向前伸展的动作,男人就在他上方嗤笑了一声,单手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
    他被迫抬起身体,在空中向后折出一个弧形,体内怪物随时要破壳而出的恐惧折磨着他,导致他甬道极度紧缩着。
    大开大合撞了没几下的男人就被夹得寸步难行,因为有一层坚硬的糖壳拦在中间,他的肉棒被逐渐冷却的外衣夹得生痛。
    气笑了的男人把纪载悠重新摆回跪趴的姿势,在肚子垫了好几个枕头,随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竟是停下动作,再也不动了。
    “夹啊,你继续夹呗。”
    大脑早就下线的纪载悠根本无法思考,呆呆地做最听命令的小兵。
    他脸埋在香软的枕头里,全身感官集中在屁股,用力——
    “夹不断。”
    我见犹怜的小美人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后面明显生气了男人:“里面有根大棒子,铁做的。”
    蓝君归说不清他到底是故意在撒娇还是无意诱惑人,只觉得和被肏傻的人斗气是他自己在讨不开心。
    他俯下身,宽阔的身躯的阴影完全覆盖了躺在那里的人。
    纪载悠的脸被霸道地从枕头里挖了出来,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像小鸡啄米似地亲吻。
    不安分的嘴唇一会在他眼皮上嘬了两下,一会又去他的下巴蹭,把纪载悠搞得又痒又害羞。
    身体里那根罢工好一会的“铁棒子”
    也重新开始了工作,不再以力气为重,反而缓慢而带有节奏地抽插,龟头在里头不停地搅动,往不同的方向探索,似乎在寻找一些东西。
    “悠悠宝贝的敏感点怎么这么难找。”
    自我感觉找遍了所有地方,身下的美人却一直像一只小猫咪一样柔柔地叫着,完全没有被戳到前列腺的模样。
    被伺候着的纪载悠享受着慢吞吞的撞击,“呲溜呲溜”
    的水声可以证明他的心情极好,一时间飘到了云朵里面,忘了自己是谁在哪。
    耳朵一检索到关键词,就如同献宝一样,眯着眼睛说道:“他说在最里面——”
    “他说?”
    抽插声戛然而止,被安抚得很好的小猫还不知道危险降临,继续哼哼唧唧:“对呀,他——”
    纪载悠猛然瞪大双眼,看见的就是蓝君归似笑非笑的模样。
    后者正抽离自己的阴茎,抽出来的那一半湿哒哒,像被水泡过一样,全都滴到了床上和地上。
    “别走。”
    纪载悠急了,使劲夹着括约肌,试图挽留带给他无上欢愉的工具,他巴巴地解释着:“没有别人,是罗妈妈,罗妈妈请来的老师,为了今天更好伺候爷学的。”
    这个借口越说他越满意,口条也流利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往后退,大有蓝君归往哪退,他就往哪追的架势。
    蓝君归不知信了没信,把刚一直和他阴茎一起运动的细绳先是捞了出来。
    完全抽离的那一刻,纪载悠空虚得都快急哭了,他的小穴根本无法自主回到刚开始的模样,被抚平的褶皱像一朵小花盛开,可以依稀看见里面殷红柔软的内壁。
    好在没过几秒钟,蓝君归默不作声地又把龟头对准了小洞,一寸一寸重新进去着,直到根部完全没入,纪载悠又发出了合心的呻吟。
    然而这不代表男人已经消气了。
    所有气焰和醋味全都压制在了内里,蓝君归一边慢悠悠抽插,一边似是无意地说道:“别人都说名器紧致,尤其是处子穴。
    要是我蓝家花了1000两银子,却只能肏一个和楼下小倌半斤八两的货色,那可真是令人失望。”
    纪载悠立刻上道地自己开始收缩,每当大肉棒撞到内里时,他就努力抬腰后靠,甬道用力,笨拙地讨好自己的恩客。
    两瓣雪白的屁股撞到男人壮实的腹部,掀起一波波臀浪,让人大饱眼福。
    然而小猫的主动讨好也不足以磨平蓝君归心里那个疙瘩,他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我想要是能把我这糖衣套子给夹破了,人家问起,我也算是有理有据能答得上话吧。”
    夹破什么?
    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忘了主动后靠的纪载悠立刻收到了惩罚,男人恶狠狠地向里面撞去,竟是误打误撞碰到了藏在深处,引起这一系列行为的罪魁祸首。
    纪载悠几乎是同时后仰着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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