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西里尔主动亲了哈木宰的嘴。
    一个青涩到毫无技巧可言的吻,只能算用嘴唇贴上了嘴唇,可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已经超越了哈木宰的忍受极限。
    他反客为主,一手抓住了法兰克人的头发,一边撕咬似的亲吻对方,把舌头整个怼进了西里尔的嘴逼他同自己纠缠在一起。
    西里尔差点透不过气,他的舌头被使劲吸吮简直害怕要被对方吃了去,两人交汇的唾液从嘴角满溢出来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可他现在有求于人不想忤逆哈木宰的意愿,不管对方给予什么他都决心接受。
    似乎从西里尔的顺从看出了他的如意算盘,哈木宰的眼神黯淡下来,一些阴暗险恶的东西从他心底爬了上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西里尔不肯就坡下驴一拍两散,这对他们是最佳选择。
    既然已经组织了家庭,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再纠缠下去只会害人害己,明知是条不归路却要拉着自己垫背,两人之间的情分仅止于此么?
    哈木宰越想越恼火,无法继续亲吻这可恨的爱人,既然他要交易那就看他能付出到什么程度。
    愠怒的埃米尔拽着金发骑士,强硬地把他拽上了楼进入卧室。
    骑士吃惊发现,那里已经待了个陌生人。
    长着一头漂亮金发的年轻男孩年纪约摸二十出头,粉色的面孔上还有些淡淡的雀斑,柔和的面部线条和肉感的嘴唇无不显示出他地道的拉丁血统。
    他只披了件罩袍,连腰带都没系,敞开的胸前两颗樱红的乳头怪异地肿起。
    西里尔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哈木宰在威尼斯临时招的男妓。
    骑士心中蹿上一股无名之火,他的脸颊和眼睛都有些发红,哈木宰特地把他拉来展示这一幕分明是对他的羞辱。
    在帝都时,他已经用雷内羞辱过他一次,到了威尼斯居然又故技重施。
    等船的短短数日都要找个漂亮男孩下火,也不知道在过去几年西里尔不知道的情况下,阿拉伯王子在帝都玩了多少来自基督教世界各地形形色色的美少年。
    哈木宰自己就这节操,有什么立场来对别人表达不满?
    “不用摆那副臭脸,这些男妓比你强得多,起码有投入就有回报。”
    西里尔勃然大怒:“你拿我跟他们比?”
    “那你今天来是来干嘛的,给我来上道学课?”
    这一句话就让西里尔闭了嘴,他满脸通红又羞又恼,他确实是下定决心来的,为了能留住哈木宰,他只能忍气吞声接受对方施加给自己的一切羞辱和嘲讽。
    “到底要不要干随便你,不是我求你特地追到威尼斯来。
    要么在这里看人家怎么干的好好看着学,要么现在就滚回去,我绝不拦着。”
    不争气地的泪水涌了上来,西里尔打小就是家里最受疼爱的一个,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放在过去他这副模样哈木宰看了难免又要松动放弃原则。
    可今天埃米尔决定破例忍一忍,在这段有毒的关系里,更应该说抱歉的是西里尔而不是他。
    如果这种羞辱能把一意孤行的小金毛从这里赶出去,永远赶离自己身边,对他们双方都不失为一件好事。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气得不轻的骑士居然还是选择坚守原地留了下来。
    哈木宰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凄惨的神情,自顾自宽衣解带走到床边。
    他对着还有点尴尬的男妓露骨地说:“我们继续。”
    男孩有些尴尬,眼神一直在往西里尔这边瞟,他摸不准客人这是个什么玩法。
    威尼斯人虽然不认得帝国第一骑士,可他看得出这人一身华丽的行头绝非普通贵族。
    这样一个贵气逼人的法兰克贵族骑士会和一个撒拉逊异教徒有什么故事,能让他们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常年混迹在风月场上,他本能感觉到自己的恩客在同房间那头罚站的那位赌气,正常情况下要是闹了矛盾,两人不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或者干脆拿上刀剑去拼一场吗?为什么……
    哈木宰的袍子解了开来,男妓停止了揣测,他果断跪了下来。
    一手拨开袍裾边缘,一边用手托着那根已经微微抬头的东西,像母猫舔舐幼猫一样开始舔它。
    他粉色的舌尖和葱白的指尖同撒拉逊人深色的阳具形成了强烈反差。
    被勒令围观这淫靡的场景的西里尔既痛苦又害羞,他不想去看他们,可目光又忍不住投向哈木宰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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